啊~
一陣淒厲的慘叫聲響起,汽車呲啦一聲,差點撞到路邊的大樹。
聲音是餘波發出的,但是把司機嚇得不輕,趕忙扶穩方向盤,眼中滿是懼色,根本不敢往旁邊看上一眼。
餘波聲嘶力竭的哭喊著,雙手捂著滿是鮮血的左耳,身體幾乎痙攣起來。
“閉嘴,不然割掉你另一隻耳朵。”張小武冷冷的聲音響起,雖然不大,卻彷彿可以透入靈魂,完全壓制了餘波的哭喊聲,嚇得餘波緊咬牙關,嗚嗚的將聲音捂在嘴裡。
“在我面前,不要耍小心眼。別說就你們幾個,就是再來一百人,我一樣可以玩死你們。不要挑戰我的耐心。”張小武聲音冰冷,眼中紫芒閃爍,如同地獄中的惡魔。
透過後視鏡不經意間看到了那一絲紫光,開車的司機和偷看的趙海龍,一下就如同墜入了死亡煉獄,渾身冷汗,雞皮疙瘩炸起,彷彿失了魂一般。
“好好開車。”
那司機被張小武一提醒,馬上收攏心神,再也不敢有任何的雜念,但是心中的恐懼卻越來越深。如果之前張小武的手段冷酷無情,如同惡魔,那麼此時他眼中的紫光,就是真是惡魔實體現世了。
趙海龍緊摟著婦人,心中也同樣的驚濤拍浪,已經忘記了自己的腿被妻子坐得痠麻了。
就這樣,一路狂馳的汽車在第二天早上,就已經抵達了兩國邊界。
此時,楊振華帶著一票武警和警察,正等在另一面。
在那些人驚訝的目光中,頭纏繃帶的餘波,被婦人攙扶的趙海龍,以及畏畏縮縮的那名司機,一路瘋跑的投入了警察的懷抱。
他們面容憔悴,破衣爛衫,灰頭土臉,見到警察全是驚喜之色,根本不像是出逃不追回的逃犯,反而像思鄉心切,遠遊歸來的孩子,回到故土,喜極而泣。彷彿他們面臨的不是國家的刑法,而是親人的擁抱。
“小子,有你的啊,這麼順利的就回來了?”楊振華拍了拍張小武的肩膀,奇怪的問道。
“嗯,還算順利,給他們做了點思想教育。只是這徒步穿越十多公里的荒野,有點難受。”張小武一副老師看著不爭氣學子的眼光看著那抱著警察哭泣的四人,搖搖頭說道。
“額,我有點搞不明白啊。”楊振華真的懵逼了,這是什麼情況啊。
“別廢話,有輛車停在公路那邊呢,這是鑰匙,不要浪費了。”張小武將那輛汽車的鑰匙扔給了楊振華,朝一輛救護車走去,在幾個警察驚訝的目光中,上車躺下,沒過幾秒鐘,就呼呼的大睡起來。
“靠,這小子……”楊振華制止了那些想把他叫起來的警察,搖頭苦笑。
其實張小武在緬國的一些舉動,都是在特工人員的監視之下的。哪怕回來後,棄車步行的這一段,都被衛星監控著。
而是他們在車上的時候,發生了什麼,為什麼這幾人如此配合,卻不得而知了。這恐怕需要好好審訊那四人才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