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時幸災樂禍,沒橫插一手都算好的。
“……”
完了,她隊伍裡面居然沒一個靠譜的。
安歲歲自覺應該擔起大旗,充當隊伍的門面。
她拿著臨時徽章走出了休息室,按照白天的記憶前往地牢。
簡時在地牢當看守。
收到安歲歲訊息的時候,他正準備伸出罪惡之手,給面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給他胡亂派活的 NPC 一點顏色看看。
不過現在嘛……
他若無其事的將技能打散,罪惡之手變成援助之手。
友善的拍了拍 NPC 的肩膀。
“不就是酒嘛,你等著,一會兒我老婆就來了我問她要。”
NPC 醉醺醺的臉龐上露出痴痴笑意。
“謝謝你啊,朋友。”
晚上的地牢可比白天熱鬧多了,每一間牢房都關著密密麻麻的犯人。
相比較之下,唯一一個被關綠隊玩家,住的居然是舒服的單人單間。
她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但她已經麻木了。
對面裡的黑隊玩家不管是挖眼珠還是掏腸子,其實還沒有影視廳的恐怖劇嚇人。
畢竟恐怖劇的編劇將普通人的心理拿捏的很到位,每次鬼怪從哪個角度出來都有講究。
這時,一個鬼鬼祟祟的女孩來到牢房門口。
一邊東張西望,一邊伸出細長白嫩的胳膊,往牢房內招了招手。
?
這是要幹嘛?
洪燕遲疑片刻,還是來到了大鐵門前。
“想出去嗎?”
奇怪的女孩用布包著頭,只露出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
行為詭異到讓她毛骨悚然。
對面牢房的阿飄玩家都沒她可怕。
她緊張的搖搖頭,看到女孩疑惑的皺起眉,又立刻改成了點頭。
安歲歲也在思考臨時徽章的作用。
這東西既不能給她增加積分,也不能改變她的玩家資訊,總不能是個裝飾品吧?
後來她就想到了失去徽章,被關在地牢的玩家們。
一百個想法不如一次實踐。
她乾脆果斷的來到了地牢,找到唯一一個沒有徽章的綠隊玩家。
雖然這個綠隊玩家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安歲歲還是從懷裡掏出了那個樸實的胸針。
“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