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搞不懂就對了,像是秦帝大人的想法,怎麼可能會被我們知曉呢,退一步來講我們這個層次都知道秦帝大人心裡面怎麼想,那豈不是說明敵人也應該知道秦帝大人內心最真實想法了,要我說秦帝大人這樣對待鴻鈞也沒什麼不對的,鴻鈞多年來確實是沒幹啥好事,處處和我們作對。”
“據說白澤大人先前去找秦帝大人,兩個人聊了什麼不知道,但是白澤大人最近心情可是挺好,很顯然我覺得他們二人之間所說乃是關於我們這些人的未來,秦帝大人給出一個讓白澤大人都覺得無法拒絕的前景,所以我們大家對於未來也就不必太過於擔心了。”
“要真是這樣的話也還不錯,我最擔心的莫過於此,未來種種事情確實是有些讓人很難琢磨確定,尤其是誰也不知道秦帝大人心裡面究竟是怎麼想,現在白澤大人能夠將這件事情敲定下來,本質上也是讓我們大家省了諸多苦惱,只是白澤大人他什麼也不說啊。”
......
白澤聽到麾下所討論種種,感覺到有些莫名。
他前去找秦不易,乃是詢問關於鴻鈞的種種事情。
對於一旦鴻鈞要是脫離荒蕪之地,己方要何去何從。
白澤從來沒有一點擔心。
他知道以秦不易這種物盡其用的性格,自己等必然是不會閒著。
同樣荒蕪之地也會被秦不易充分利用起來。
能想明白這兩點,那怎麼可能還會對未來有什麼恐懼呢。
秦不易這邊給鴻鈞佈置下種種禁制。
每一道禁制都極為嚴苛...
相比較白澤等人身上的禁制不同。
鴻鈞身上的禁制明顯更加苛刻。
感受到自己身上的禁制,鴻鈞也是有些不爽。
他對秦不易道:“秦道友,如此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這些禁制落在自己身上和奴隸有啥區別。
要不是現在鴻鈞無法反抗,定然是要讓秦不易明白這等事情做不得!
秦不易聽後反問道:“你覺得過分?我覺得剛剛好。”
過分?根本不存在的!
就說鴻鈞這麼多年做的種種事情,自己這樣也是合情合理。
至於白澤和鴻鈞之間的關係,也從禁制上確定了下來。
將禁制落在鴻鈞身上之後,白澤也是有所感應。
他明顯感受到,自己似乎可以小部分去影響到鴻鈞。
反而鴻鈞是不能影響自己的。
有這麼一重感受之後,白澤頓時喜笑顏開。
他就知道秦不易一定會處理好這件事情。
沒想到處理的方式竟然如此讓自己意外。
“秦道友,當真是我輩楷模啊!”白澤心中暗道。
相比較開心的白澤,鴻鈞臉上表情就更不好看了。
白澤都能感受到封印的變化,他又如何感受不到呢。
鴻鈞面色不太好對秦不易道:“羞辱我,是不是也應該有一個限度!”
沒錯,在他看來這就是一種羞辱。
本來自己還想要憑藉著修為戰力等等,日後站在白澤頭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