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明鵬,我就等你這句話啦!行啦,我也不跟你繞彎子了!是這樣的,寒氏集團津海分公司的海關繁檢案,近日已經落幕。
從內部線報分析得知,是杜海和寒驚天兩人聯手,由杜海親自出面,調和了這次的繁檢案~”
陳明鵬的話音剛落,馮中益的臉上便樂開了花,似乎靜候許久盼到了點曙光一般。
然而,陳明鵬怎麼也想不到,馮中益竟然會對自己隨意恭維的一句客套話,顯得如此上心!
並且此事還涉及到了杜海和海程集團!要知道,馮中益雖然被杜海遣出了海程集團,但是他在海程集團的股份還是保留著的。
但凡海程集團的利益受到衝突,馮中益徹底失去了經濟來源,那他勢必會著急動用[底牌]的!
想到這兒,陳明鵬的心中不由得震驚半秒,但話已出口,此時再想收回,怕亦是如同覆水難收!
無奈,只好順著話題繼續,希望能在某個節點,轉移一下馮中益的注意力了。
畢竟,陳明鵬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接受,馮中益打[底牌]的主意的!
“不是,中益哥!杜海怎麼突然之間插手進來了呢?那海程集團,我們最近不是沒有對他們下手了嗎?這又是唱的哪一齣呢?”
“哈哈!這你就不懂了吧?實話告訴你吧!外界已經在謠傳,海程集團和寒氏集團即將聯手,兩個家族會聯姻。
那樣的話,未來整個津海市、北港城,乃至全國商業界、世界華人區,都是杜家和寒家的天下啦!”
“那豈不是更好?中益哥,你別忘了,你在海程集團是有佔比15%的持股的。
海程集團的業務領域拓展得越寬,賺的錢越多,那分到你手中的錢,自然也會跟著水漲船高呀!”
聞見馮中益如此這般一說,其話中有話,還能聞到些濃濃的酸味,陳明鵬便知道,馮中益心中已然對杜海和寒驚天充滿了敵意。
於是,陳明鵬趕緊將這件事情帶來的好處,如實搬了出來,只求馮中益不要再惦記著動用[底牌]。
並且,如果陳明鵬沒猜錯的話,倘若杜家和寒家真的聯姻,那自然是[底牌]和寒家的獨生子聯姻。
這樣一來,[底牌]就可以在被馮中益翻出來之前,得到了寒家的實力保護。
到時候,任憑馮中益再怎麼折騰,他也不可能做到一手遮天。
如此一來,陳明鵬倒是省了不少的心,再也無須成日提心吊膽的,也無須繼續跟在馮中益的身邊,做些傷天害理的苟且之事。
“話雖如此啊!但是,明鵬,你還是見識少了一些呀!這點我就不得不提點一下你啦!
你想想,津海就巴掌那麼點大的一塊肥肉,你說是跟寒驚天和杜海兩人,三分天下,我們賺的多一些,還是這塊肥肉全部落入我們的口袋,這樣賺要多一些?
答案很明瞭嘛!傻子都知道的事情。現在的關鍵是,我們怎樣才能把這塊肥肉,一分不剩地全部收入囊中。
這才是我最頭疼的事情!原本計劃讓寒氏集團津海分公司,不斷迴圈地捲入海關繁檢案,那樣既可以放慢,寒氏集團的業務拓展速度,又可以牽制寒驚天。
海程集團也會暫時得到安穩一些時日,畢竟前段時間,我們對海程集團下手,的確有些狠了,差點沒倒閉。
我現在可不想讓海程集團關門倒閉那麼快,不然我這個海洋館專案,損失的那十個億,都不知道從哪裡賺回來了。”
“中益哥,那依你所言,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呢?又不能動海程集團,也不能動寒驚天。”
馮中益的話剛說完,臉上的愁雲更加濃郁了一些,過往特別明亮自信的深邃雙眸,此時也突然黯淡了很多。
不可否認,馮中益說的話並非全然沒有任何道理。事實既是如此,這也道出了馮中益的萬般無奈。
陳明鵬跟在馮中益身邊多年,豈能聽不出他話裡話外的意思呢?
說到底,這是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件,搞不好還真的會涉及[底牌],這才是陳明鵬最頭疼的事情!
至於馮中益和[精益求精]公司,現在能不能在津海混得下去,根本就不關陳明鵬的事,他也無心理會那麼多。
人各有志,馮中益的目的很明顯,就是想自己坐上津海的第一把交椅,從此威震四方。
而陳明鵬,他只是單純地想著,好好經營自己的天香國際大酒店,帶著妻女和侄女,過幾天安生的小日子,不再四處奔波看人臉色。
也不必成日被馮中益牽著鼻子走,拼了老命為他賣命,還得提心吊膽地保護[底牌],偏偏馮中益又對[底牌]下手極其殘忍!
“是啊,頭疼啊!想我馮中益雙博士學位,現在竟然玩不過寒驚天和杜海,簡直有些可笑啦!
寒驚天家大業大,業務範圍波及萬千領域,我就不提了。但是,區區一個沒有任何文化的杜海,我竟然也成為了他的手下敗將!
這讓我情何以堪哦?說出去,我馮中益就是個天大的笑話。看來,我們得提前動用那張[底牌]了。
我就不信,他寒氏集團和海程集團真的可以聯姻,從此共居商界首位!”
“[底牌]?中益哥,你要不再仔細考慮一下?這個時候是不是太早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