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出那隻醜鳥,它和那個殺手是一夥的!”宮保雞丁和王曉一起來參加厘山試煉,他那獨特的外表形象,眾人不想記住都難。
面對一擁而上的眾多對手,宮保雞丁壓根沒有視死如歸,與敵人大戰三百回合的勇氣,他轉身拔腿就跑。
它逃跑的路線恰好與王曉所在的方向相反。
“前面那隻醜鳥,有種你別跑!說出那個殺手的下落,我們可以不烤了你。”
“你爺爺的,有本事你別追啊!”宮保雞丁臉不紅心不跳地回應道,速度卻更快了,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宮保雞丁一會改為狂奔,一會振翅高飛,還不停的扭動著它的性感小臀,極度挑釁眾人,“至於我有沒有種這個問題,你們回去問問你們的母親,她們應該比我更清楚,不然怎麼會生出你們這群沒腦子的豬!”
宮保雞丁的毒舌瞬間引起了公憤,它開罵的頻率和長短,就如大河之水滔滔不絕,極有藝術性的叫罵聲,聽的眾人連撞牆的衝動都有,可那不堪入耳的話語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我剛才說什麼呢?我怎麼感覺把自己也罵了?”宮保雞丁一邊大罵居然還有自我反省的功夫。
“你這個醜鳥給我站住,有種別在天上,你只要敢落地,我一巴掌拍死你!”有的人居然被宮保雞丁罵昏了頭,開始和它討價還價。
“我呸,爺憑本事上的天,憑什麼下來,有本事你上來啊!照你這麼說,我幾口唾沫星就能吐死你!再說,你長得太醜,不合符我的美學,你要是一個美女,說不定我會留下來和你好好談談人生!”
說到美女,宮保雞丁瞬間打了雞血,停在半空,一副正經模樣的問道:“對了,你有姐姐不?沒有的話,妹妹也行,實在不行,姑姑、孃親等都行,我童叟無欺,不介意和她們發生一些美妙的事!”
終於有人忍不住,氣得七竅流血,當場暈死過去,但是宮保雞丁卻罵上了癮,什麼難聽罵什麼,什麼噁心罵什麼。
他不慌不忙,舌戰群人,罵完左邊罵右邊,罵完右邊罵左邊,顯得十分有序,見有人招架不住,就要倒地噴血時,它還不忘上去安慰兩句。
“兄弟,不要著急啊!我才剛剛問候到你第九代祖宗,都還沒正式開始呢!快起來,起來,我們繼續研究一下你家的十八代祖宗!”
“誒誒……,那邊那個死胖子,不用跪地感謝我,不就幫你記起了祖宗十八代嗎?多大點事!”
與宮保雞丁這邊的輕鬆比起來,王曉那邊的情形只能用糟糕來形容,惡戰一場接著一場。
血霧在林內瀰漫,王曉早已與花家的獵手激戰多時,已經有七名白階高手被他生生格殺。
憑藉著強大的靈覺,王曉儘量避開試煉者,畢竟他們是無辜的,他也不想成為一個亂殺成性的人。
但花家的人就沒有那麼幸運了,雙方早已結下死仇,除非一方倒下,不然這場對決絕不可能終止。
相對於在利益驅使下的眾修士來說,花家更不能容忍王曉的存在。
假如王曉尋得機會,將真相公佈於眾,並得到大家的信服後,那麼今日的情形就會倒轉過來,這個打擊花家絕對承受不住。
這樣的結果,花家任何人都不想看到,為了避免夜長夢多,他們比任何人都想除去王曉。
如若能為此時為大家除去王曉這個殺人惡魔,花家的名聲也會水漲船高,一舉多得。
尤其在今日,花家收到了一則訊息,原本打算貓戲耗子的他們,居然全員出動,誓要儘快解決王曉這個隱患。
“你確定嗎?”憐花公子看著手下遞上來的情報。
“沒有百分百的把握,但極有可能,昨夜那小子使出的劍法與九州談之色變的‘劍瘋子’所使劍法極其相似,而且他手中的那柄黑劍,那個瘋子早年也使用過,那小子可能是那“瘋子”的傳人。”
“你說什麼?”憐花公子嚇得手中的紙張散落一地,面無血色,身子止不住的顫抖,“如果早知道有這個可能……”
“晚了,少爺,現在我們必須儘快除去那小子,不能走漏一點風聲,如果能嫁禍給別人就嫁禍,至於那個‘瘋子’,我們現在也不用怕,我們花家現在不是……”老僕說到這裡,故意停下,望著憐花公子會心一笑。
“哈哈……,對,我們還有……,我嚇得差點把這事忘了,傳令下去,所有前來的花家子弟全部出動,儘快拿下那小子的人頭,不,你立即寫信,要花家迅速增援,把能用的白階子弟全調來。”
“遵命!”
城內閣樓之中,黑暗中一雙眼睛看著厘山方向,喃喃道:“劍瘋子的傳人麼?那個瘋子上次出現是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