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我什麼時候可以修神?”按捺住心中的喜悅,想起過去的一幕幕,王曉不由自主地握緊雙拳,雙目中仇恨的怒火令人心悸。
半響沒有得到回答,王曉膽怯的又叫一次:“師傅?”
葉清風搖了搖頭,道:“修神需要你成為孤松,你有了孤松的意,卻沒有孤松的淨!”
“孤松的淨?”
“修神之路本就艱辛萬分,心神不淨,無異於自取滅亡。”葉清風頓了頓接著道,“你想明白這一切再來找我吧!”
望著師傅遠去的背影,王曉心中有萬千亂麻在攪動,突然一下失去了方向。
“孤松的淨?”王曉苦笑著搖了搖頭,“師傅你是說我放不下仇恨吧!”
古語有云:生死去來兮不礙其圓,飛鴻踏雪爪趾宛然。雁過必留餘聲,葉落必留殘枝。
更何況王曉是人,一個充滿著七情六慾的人,生母死在眼前,家族消亡在身邊。
活著為了什麼,不就是為了復仇嗎?
皮之不存,毛將安附焉?沒有王家,何來王曉,為王家而修行,為王家復仇,又有何錯?
“孤松大哥,你能給我答案是嗎?”望向孤松,王曉緩緩坐下,任憑山風呼嘯,他不動如山。
不知過了多久,他倏地一下站起來,欣喜若狂道:“我明白了,是放下,要放下一切。”
修行的道路必須推究根本,尋來本源,王曉要想在修行的道路上百尺竿頭更進一步,就必須懂得放下,挈瓶之智,不失守器,魚和熊掌之爭,必有取捨。
許久沒有主動露出過笑容的王曉,此時笑得如鮮花般燦爛,他心中的一切陰霾消失殆盡。
頓悟之下,神清氣爽!
“咦,這不是那個差點摔死在天梯前的傻子嗎?”
一行三人出現王曉身後,為首者拖著肥胖身體,身著一件藍色雲翔符蝠勁裝,腰繫犀角帶,綴著一枚繡有“候”字的白玉佩。
再向上是肥頭大耳,臉上的肥肉都快堆積不下,深藏的眼縫需要仔細尋找才能發現。
兩位身穿鑲邊刺繡長袍的僕人跟隨左右,其中一人諂媚道:”小侯爺,好眼力,正是那連天梯都無法靠近的傻子!“
”不會是想不開,想跳崖自盡吧!連天梯都登不上,真不如死了算了,哈哈!“另一個僕人起鬨道。
”小侯爺,難道是鎮遠候劉煜的嫡子,鎮遠侯可是華夏皇廷威名赫赫的人物,手下精兵百萬,負責鎮守西域邊疆。”出生世家的王曉瞬間猜出了來者的身份,“不過這小子長得也太丟他爹的名號了吧?”
“傻小子,滾過來,去給我整點野味來”小侯爺劉禹惡狠狠的說道,“哼哼,不然我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話說這劉禹聽說天璣學府美女如雲,自己對修仙也有幾分嚮往,便來到了七星山。
可天璣學府內的飯菜全是五穀雜糧,從小每餐魚肉不離的小侯爺怎能忍受,只好自己出來尋找美味。
可尋遍整個七星山,都沒發現酒樓客棧,最後歪打正著的撞見了王曉。
“哦,原來小侯爺餓了,那您找到我,可是找對人啦,這七星山上的野雞美味的很,肉滑味鮮,包小侯爺滿意。”王曉諂媚的笑道,知道這個時候可不能觸黴頭。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