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曉禾並不急著要報復回去。
她覺得,總是還會有機會的。
畢竟,他們都要去西滄,走的路雖然不一樣,但大方向卻是一樣的。
次日。
大家接著出發了。
一邊走,大家一邊聊著昨晚的事,然後各種嘆息。
也有人在詛咒尤炳奇那些人,詛咒他們不得好死。
項青州則代表岱河村向胡撇拐表示了歉意,覺得是他們連累了他們,讓他們把好不容易得來的水又倒掉了。
胡撇拐表示這沒什麼關係,哪怕沒有聯合,尤炳奇那些人不見得不會打他們身上的水的主意。
這水倒掉了挺好,自己沒得喝,也不給那些混蛋。
走了半天,白凝溪無意間發現身後好像有人在跟著他們,就跟項青州說了。
項青州回頭看去,什麼也沒發現。
不過,妻子說的話他還是相信的,沒有任何懷疑。
於是,他也開始注意身後的情況。
白凝溪與項青州的交流,項曉禾自然也是聽到了。
她假裝去方便,就溜開了,躲在了一棵樹的後面。
她在那裡守株待兔。
果然,等啊等啊等,她終於看到了有人在鬼鬼祟祟地跟著他們。
是一對母女,女孩和她差不多的年紀,母親則是三十多的樣子。
瞧著她們的穿著打扮,顯然也是流民。
項曉禾悄悄地靠近她們,然後——突然出現!
把母女二人嚇了一跳!
“你們兩個是什麼人?”
項曉禾眯著眼睛打量著她們,“為什麼要跟蹤我們?”
看見是個小姑娘,婦人支吾了一下,然後道:“我、我們是從此前那支隊伍逃離出來的……見你們也是要去西滄,所、所以,這才偷偷地跟在你們身後……”
項曉禾眼裡透著審視,道:“你說的,可是那什麼老爺的隊伍?”
婦人點頭,“對,是他們。”
項曉禾看著她們母女,道:“跟著他們不好嗎?為什麼要逃離?”
就聽一旁的小姑娘道:“因為,他們不是人!”
說得有點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