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停留下來,等著他們。
直到第二天,他們才繼續出發。
“話說,我們走了十多天,也不知道走到哪裡了。”
“我們南臨省很大的,聽說是我們大乾王朝最大的一個省,一個省頂得上其他的好幾個省呢!”
“是啊,南臨省太大了,我們岱河村又剛好在南臨省的東邊,要去西滄,就得橫穿整個南臨省,有得走的。”
“也不知道,咱們出了匠為縣的地界沒有。”
匠為縣,也就是岱河村所在的那個縣。
“走了這麼久,肯定出了。別說匠為縣的地界,路臺府的地界估計都已經出了。”
大乾的行政區域劃分,中央下面是省,省下面是府,府下面是縣。
匠為縣的上一級,便是路臺府。
“奶奶的,西滄也太遠了吧,咱們這是要走到什麼時候才到啊?”
“遠不是問題,問題是,那邊真有咱們想象中的那麼好?萬一是個寸草不生的荒野之地,咱們豈不白跑了?”
“可是,咱們也沒得選啊!除了西滄,我們沒別的地方可去了!”
去西滄,也是個豪賭!
沒人知道那邊究竟是什麼樣的。
“唉,大乾已經沒我們的立足之地了,我們現在到處亂跑,如果被官府抓到,可是要被重罰的!”
“所以,西滄是我們唯一能去的地方!”
大家邊走邊說,想著還有很遠的一段路要走,而且前途未知,就挺迷茫的。
“喂,你們是哪來的?”
忽然,有厲喝聲響起!
眾人紛紛轉頭看去,就見是幾個穿官服的官兵出現在不遠處的一塊石頭上。
“不好,是官兵!”
見是官兵,不少人第一反應就是跑!
只是瞬間,他們一大群人如鳥獸散!
“站住!”
見得他們一群人四處逃散,那幾個官兵當即從石頭上跳了下來,過來追趕。
項家也下意識地跟著跑,跑了一會,項曉禾回頭看了一眼,發現對方也就只有幾個人而已,對父親道:“爹,他們就幾個人而已,咱們這麼多人,跑什麼?”
項青州也回頭看了一眼,發現在後面追的官兵確實只有幾個,不由喃喃:“是啊,他們就幾個人而已,咱們幹嘛要怕他們?”
見得村長就在旁邊,他把手一伸,拉住了村長,道:“村長,我看這些官兵就只有幾個,咱們沒必要跑吧?”
張得匡抬頭瞥了他一眼,道:“那可是官兵,不跑等他們來抓我們嗎?”
項青州恍然,民怕官是刻在基因裡的,就跟老鼠見了貓差不多。
他知道沒法勸說他們,也就不勸了。
“爹,你跟他們跑,我留下來收拾這幾個人!”項曉禾忽然道。
項青州詫異地看著她,困惑地道:“禾禾,你想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