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看到張十八追著女兒,可把她嚇壞了!
見得項家的人來了,陸阿翠也不去管張十八,想要開溜。
葉魏英見了,手中的棍子當即甩出,打在陸阿翠的背部。
陸阿翠“啊”的一聲,被飛來的棍子打個正著,摔在地面。
這會,後院的門被推開,跟著進來了一堆人。
一進來,他們就看到陸阿翠摔在地上,張十八被項青州按在地上,像是發生了什麼衝突。
村長張得匡面色沉了沉,看著他們幾個當事人,皺著眉,道:“怎麼回事?這大晚上的不睡覺,在這裡吵什麼?”
項曉禾走了過來,也不隱瞞,把剛剛發生的事情跟他們說了。
“村長,她是胡說八道!胡說八道啊!”張十八狡辯。
項青州按著他,“人贓俱獲,你們被抓了當場,還想抵賴?”
有人去通知了張麻子,並把張麻子扶了過來。
看著衣衫不整、頭髮凌亂的妻子,張麻子氣得吐血,揮著柺杖打人,怒罵道:“你這賤東西,竟敢揹著我做這種無恥之事!”
陸阿翠被丈夫的柺杖敲在身上,疼得瑟瑟發抖,辯解道:“我,我不是自願的,是張十八逼迫我的!”
“對,就是他逼迫的!”
“是他趁我睡著,偷偷把我帶來這個地方的,要侵犯我……”
說著,還嗚嗚嗚地哭了起來,裝著一副自己也是受害人的姿態。
張麻子自然是不信的,氣呼呼罵道:“你們這對姦夫淫~婦!我,我要拿你們去浸豬籠!”
剛罵完,就昏倒過去了,顯然是氣得不輕。
後面,張十八與陸阿翠被村民拿繩子綁了起來,打算等張麻子醒了讓他親自處理。
事完了,大家便繼續回去睡覺了。
項家也回了此前的地方,想著這個地方有點叫人膈應,就換了個地方,到另一個屋簷下去休息了。
“唉,我之前就不應該好奇地去看,惹出了這麼一個麻煩事。”躺在母親懷裡,項曉禾嘆了口氣。
“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就不要去想太多啦!而且,這事又不是你的錯!好好睡覺吧!”白凝溪安慰她。
項曉禾點了點頭,也沒有去想太多,就睡過去了。
第二天早上。
張麻子在醒來之後,依然是氣憤憤的神色,堅決要將張十八與陸阿翠拿去浸豬籠,不然難以平息心中的怒火。
見得張麻子的堅決,張十八與陸阿翠嚇壞了,連忙求饒。
張麻子可不聽他們的求饒,讓村民幫他找了兩個豬籠來,將二人裝入了豬籠裡。
之所以沒有人給他們兩個求情,是因為這個時代的世俗就是這樣子,張麻子有權決定是放了他們還是將他們浸豬籠。
項曉禾在旁圍觀,一根指頭放在嘴裡輕輕咬著,轉眸看向父親,低聲問:“真要拿他們去浸豬籠啊?”
項青州道:“這是他們自找的。按我們正常的觀念來說,他們確實罪不至死,但這個時代就是這麼殘酷。”
雖然覺得這個懲罰挺殘忍的,但想起昨晚張十八想要殺她滅口的事,項曉禾很難對他們心生同情。
這會,有人忽然道:“豬籠是有了,但這一帶好像沒河,這個村子的井也都乾涸得差不多了,沒水,這可咋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