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孩子,江雲汐的臉驟然沉了下來,“你專門寒磣我的?”
“別那麼敏感,我就是隨口那麼一說。”心妍促狹一笑,清了下嗓子,“跟你說正事吧,我是心理學專業,不想荒廢。回國開了個工作室,專門幫人勸退小三。你的情況我已經瞭解,我想接你的單子。”
“還挺直接的。我要跟你說孩子就是我跟廖楓的呢?”
江雲汐冷靜,她不會傻傻的在外人面前承認等於是她人生汙點的敗筆。
“你們夫妻兩個還真像,明明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偏去極力否定。”
“你回來後見過廖楓?”
“嗯,就昨天晚上,我去我們大學時候常去的咖啡館見客戶,正好碰見他。剛知道他買下咖啡廳,還留下我們曾經的經常坐的地方做緬懷。從這一點來看他對你蠻上心的,不至於·····”
&niddot;·····算了這事你不用知道。如果你真想幫我的話,就去樊城,幫我把那女人約出來。”提到大學城的咖啡館,江雲汐的臉已經臭的不能再臭。
安靜怡摩挲著杯子的邊緣,直覺江雲汐口中的這個你不用知道是個不為人知的秘密,得想辦法讓心妍把它套出來才行。
心妍不解的看著江雲汐,如果只是約個人那麼簡單,是個人都能幹的事情,為什麼要她去。
“廖楓防我防的緊。”
“我鬧過你們的婚禮,他更應該防著我吧。”
“廖楓會讓她見你的。”
江雲汐輕搖下頭,唇邊一抹苦笑稍縱即逝。不忿的聲音底下透漏出一絲傷感。
接著便是長久的沉默,心妍見她厚重的粉底液遮不住蒼白泛黃的膚色,不曾再開口打擾。
安靜怡輕晃下杯中已經冷掉的咖啡,瞧著江雲汐的表現,當年的事情應該是有隱情的。
約莫過了八九分鐘,江雲汐付了錢,“孩子還在家,我先回去了。”
她的身影消失,心妍跟安靜怡一前一後出了咖啡館,安靜怡上了心妍的車。
&niddot;·····”
“先不談這個了,樊城我就不去了,你自己小心應付。麻煩送我去沐陽幼稚園。”
心裡有些亂糟糟的,腦袋有些疼,什麼都不想去猜,特別想見見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