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我不是以安靜怡的身份回來了,你嗓門再大一些很多人都會知道我沒死。”
心妍慌忙點頭,抹了把淚水坐回已經被服務員扶起的椅子上。
“不好意思,久別重逢我朋友太高興了。來兩份芝士蛋糕,兩杯拿鐵。”安靜怡對著站在旁邊的服務員說道。
“快跟我說說,你既然沒死,為什麼一直不跟我聯絡,你知不知道剛聽到······”
服務員一走,心妍就緊緊抓著安靜怡的手,她好像在做夢一鬆手她就像泡沫樣消失在她的眼前。
“沒事,一切的過去了,這幾年你過的好嗎?”
安靜怡反握住她的手,兩人聊著這些年的是事情,都不想讓對方擔心,兩人都輕描淡寫幾句話過去。
“早就知道他們不會有好下場,我一定要親眼看著他們最後會怎樣!”
心妍眼中閃過一抹狠厲,這樣的心妍太過陌生,安靜怡微蹙下眉,心中一疼,應該是五年的國外生活將她蛻變成這般。
“如果只是單單看著多沒意思。”
安靜怡緩慢攪著杯中的咖啡,勺子白瓷杯上時不時發出幾聲親清脆聲響,嘴角勾出沒有溫度的冷笑。
“你想怎麼做?只要能用的到我,你儘管開口。”
“利用你現在的職業接近江雲汐。”
&niddot;·····”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江雲汐脾性你也知道,嬌柔嬌做。這樣的女人討男人歡心,女人就不太待見。她沒幾個能說的話的朋友。你跟她以前關係還算不錯,倘若不是因為我也不會鬧掰。只要用的方法對,在這個特殊時期,她是不會拒絕主動對她示好的故交。”
“沒想到你也有冷靜下來分析事情的時候,你變了。”
心妍認真打量著眼前一身寶石藍色長褲長褂,黑色高跟鞋,一頭黑髮挽在腦後的職業女性。
從前的她,穿衣風是怎麼舒服怎麼來,唯一的雄心壯志就是嫁給廖楓,相夫教子做個賢妻良母。
“不變不行,唯一不變的還是我的暴脾氣。”
以為這些年她的稜角已經被磨平,前幾天得罪莫諱深時,她才猛地發覺即使再與以前不同,她還是原來的那個她。
“有感而發啊,告訴我,你又得罪了多少人?”氣氛融洽,好似多年的分離不曾存在,“喂,安安你看那。”
心妍在桌下踢了安靜怡一腳,安靜怡隨著她的視線看去,剛才服務員說老闆不讓坐的地方坐著一個人。
看不見側臉,單單隻有一個背影安靜怡還是認出他是廖楓!
此時廖楓剛好轉頭與她視線對個正著,安靜怡輕眨下眼睛斂起眼中翻騰的情緒,拿起桌上的眼鏡帶上,低下頭抿著杯中的咖啡,苦澀在口中蔓延。
“心妍?”
熟悉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安靜怡握緊手中的杯子。
“廖總大忙人一個,怎麼有閒情逸致來這種咖啡廳,不是降低了你的檔次嗎?吃好了嗎?我們走吧。”
心妍擔心看了眼安靜怡,拿過錢包叫了聲服務生。
“這位是?”
安靜怡低頭不悅看向抓著她胳膊的手,渾身血液好似凝固,站在原地。
“廖總,你是不是太過分了,把手鬆開。”
心妍心裡著急,生怕廖楓認出安靜怡,過去扯抓的過緊的手。
&niddot;·····”
“廖總抓著我的特助不鬆手,是要性騷擾?”
一身米色休閒裝,手中牽著個孩子莫諱深出現在咖啡館中。
站在他身邊的默然接觸到安靜怡的目光時向莫諱深身後縮了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