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智源明白兒子問的是什麼,他雖然氣憤可也看出來些貓膩,冷冷的,“她既然不長教訓不安分,交給法律,我們冉家已經對她仁至義盡。”
冉老爺子和冉奶奶看夠了孩子回來就聽到了這句話,冉老爺子問,“說什麼仁至義盡?”
冉智源將事情經過講了一遍,冉老爺子跺著柺杖,“這個女人心思太歹毒,這可是兩條人命,如果不是瑾棉用手是擋著做了支撐,一定會傷到孩子,交個法律,她該有懲罰。”
冉智源還要說,冉老爺子凌厲的眼神像是刀子一樣射了過去,冉智源這個冤枉,他又不是求情,只是想要說一下其中的蹊蹺,可是老爺子態度堅決,冉智源明白了,老爺子不是沒看出來,而是就是打算一條路走到黑。
冉老爺子發了話,冉燁霖是贊同的,範澤在一邊聽著,冉家是不打算放過冉冉了,有冉家插手,還不知道沈鴻煊會不會推波助瀾,如果在參一腳,冉冉這是別想出來了。
下午,都不用沈鴻煊去宣傳,s市該知道瑾棉遇險,在醫院搶救的事情,已經傳遍了,參加宴會的人,回到家會跟自己的家人講,一個傳一個,該知道的都知道,版本一個曬一個。
有的人說:“當初沈太太就流了血,人都昏迷了,葉家人真夠狠的,你們沒看到沈先生當時的臉色,一陣風抱著沈太太沖過了出去,我看著沈太太這次炫,就算人沒事,估計孩子也保不住了。”
還有人說:“愛,你們聽說了沒,啊,都聽說了,我這裡可有最新的情況,沈太太怕是不好,蕭家醫院都打探不出來訊息,我聽說,沈太太昏迷中,孩子好像沒了。”
各有各的說法,可是越傳越慘,什麼沈太太估計挺不過今天,什麼沈先生大發雷霆,說的都跟真事一樣,就好像親眼所見。
思思聽著自己老媽聽到的訊息,就連肚子上的疼痛都感覺不到了,半天才說:“人的腦洞真開,不過也太缺德了,就不能說些好的,好像巴不得沈鴻煊家破人亡似的,呸呸,不吉利不吉利,瑾棉和寶寶會一直平安長大。”
斐媽媽也氣憤,她的電話就沒停過,知道她在醫院,都是來找她打探訊息的,“是,都是些唯恐不亂的,要不是沈鴻煊派人來交代,任何訊息都不說,我都像罵回去。”
思思心疼瑾棉,“希望瑾棉這次打劫後以後都會平平安安的,寶寶也會健健康康的長大。”
斐媽媽,“會的,好了,你也要休息,別操心了,瑾棉沒事,我也看了,孩子也很好,至於沈鴻煊這麼做的用意,也別猜了,快點躺下。”
思思撇嘴,“沈鴻煊的用意還用說,一定是報復了。”
斐媽媽也猜到,s市這次是要變天了,從吳氏股票的跌盤就是一個開端。
瑾棉病房外,保鏢守著,宋碧霞接到了宋麒麟的訊息,連忙打聽趕了過來,可是保鏢不讓進,一臉焦急,“你們放我進去,我就看一眼,算我求求你們了。”
保鏢盡職的很,老闆交代過,出了家人,任何人不能進去,冷著臉攔著,紋絲不動。
宋碧霞不進去親眼看到瑾棉平安,她是不會離去的。
門外的吵鬧聲,客廳的人聽見,冉智源按住兒子,門外女人的聲音他記得,寒著臉開門,“住口,這裡不是吵鬧的地方。”
宋碧霞見到來人有些心虛,祈求的說:“我沒有別的用意,我只是想要看看瑾棉,你讓我進去看看行嗎?”
冉智源厭惡不耐煩的盯著宋碧霞,“上次已經說得很清楚,你以後別再出現在冉家面前,現在這裡不歡迎你,請離開。”
宋碧霞現在只想確認瑾棉的平安,“我知道我以前不對,我只想確認瑾棉的平安,我可以不進去,您告訴我具體情況行嗎?算我求你了。”
冉智源看待宋碧霞,見到這個女人眼底的擔憂不是作假,真是諷刺,失去了才明白?冉智源一臉的寒意,“瑾棉是我女兒,她現在如何不需要你一個外人關心,我不想再說第二遍,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宋碧霞被冉智源的寒意嚇到了,推了幾步,冉智源冷笑著,關上了門。
門開著,冉家人自然聽到,冉奶奶見兒子回來,有些不滿,“這種不要臉的女人就該給些顏色。”
冉智源到底是男人,對一個女人動手?還真下不去手,一看老爹臉上也很不滿,得,以後這活還是交給兒子的好。
晚上,米如和冉智源留在醫院不回去,冉老爺子和冉奶奶,冉燁霖送了回去,明天然燁霖還有任務,而且也要回去陪兒子,安慰兒子今天受到驚下的心靈。
米如和冉智源去隔壁房間休息了,沈鴻煊坐在床邊,雙手緊握著瑾棉的手,要不是醫生每次檢查說瑾棉一切正常,這種等待,他都感覺自己會瘋掉。
瑾棉眼睫毛才顫動,沈鴻煊手心的手動了,沈鴻煊緊張又驚喜的站起,眼睛不眨的看著瑾棉。
兩分鐘後,瑾棉睜開了眼睛,含笑的看著沈先生,區域性麻醉,她一直挺著,咬著牙只為了聽到孩子的聲音,她怕,怕孩子有問題,直到醫生說孩子健康,她才鬆了神經,昏了過去,現在醒來,能見到沈先生的感覺真好。
沈鴻煊手整理著瑾棉的頭髮,額頭與瑾棉額頭緊貼,感受著對方的呼吸,瑾棉閉著眼睛,嘴角帶笑,雙手環住沈先生的脖子,輕聲說:“我信守承諾,沈先生。”
接著瑾棉柔軟的嘴唇吻住了沈先生的唇,一貼近,沈先生反客為主,貪婪的吸食著瑾棉的味道,沈太太在他身邊,一切都夠了。
好像有一個世紀漫長的一吻結束,沈鴻煊頭靠在瑾棉的肩膀上,“永遠不要離開我。”
沈先生的聲音中帶著焦急和不安,希望瑾棉給他答覆,瑾棉鼻子一酸,她又嚇到沈先生了,用盡全身力氣去抱沈先生,許下自己的承諾,“永遠不會離開沈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