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生活很無趣,甚至算得上苦悶,但是這樣的生活將聖武士戴爾磨礪的像一塊頑石一樣,不斷的突破自己的極限。
這樣的生活,最終讓剛過三十五歲的聖武士戴爾,成了傳奇聖武士指揮官最信任的副手,當史坦尼斯沒有精力指揮這隻教會最鋒利的武器時,他將它交到了戴爾的手上。
“你應該見見那個年輕的學徒,他身上有著一股和其他人完全不一樣的氣質。”李察牧師看著盤子裡的牛排,硬是沒有胃口下刀。
他用了短短一頓飯的時間,就徹底瞭解了眼前的這個年輕指揮官。
對方几乎就是年輕版本的史坦尼斯,無論是性格還是思維模式都幾乎完全一致,這一度讓老不修的李察牧師在暗自揣測,對方是不是史坦尼斯的私生子。
這邪惡的想法幾乎讓戰神殿的聖火都暗淡了一下。
“史坦尼斯那個老傢伙還對你說了什麼?”李察牧師用清水漱了漱口,沒有一絲飲酒的興致。
他很瞭解自己的老對頭,儘管雙方對待信仰有些分歧,但是他們前進的方向是一樣的。
但是現在,那個老傢伙把整支聖武士軍團都塞到了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如果不是得到了什麼神諭,覺得遠南殖民地即將發生巨大的災難,就是覺得教會內部出了什麼問題。
亦或者兩者皆有。
“史坦尼斯大人說您是個值得信任的人,是個真正的戰士,讓我們聽從您的指揮。”聖武士戴爾三口兩口結束了自己的晚餐,用餐巾擦了擦嘴,對李察牧師說到。
“沒有其他的了?”李察牧師的眉頭自始至終就沒舒展開過,他不知道史坦尼斯在搞什麼把戲。
“沒有了。”戴爾十分肯定的回答了李察牧師的問題。
“好了,我明白了,你在船上應該也很久沒有好好休息過了吧?”李察牧師敲了敲金屬製的杯子:“賽文,帶著你的前輩去他的房間休息,明天你去一趟城堡那邊,告訴那幾個小子,準備好足夠的房間。”
“李察大人,讓他們給我們留出一塊足夠大的空地就好,這裡的氣候溫暖,我們紮營住帳篷就好了。”聖武士戴爾隨著進來的賽文輕輕的點頭致意:“我們已經習慣了戰時的生活。”
“沒關係,安東尼大港的危機暫時被解除了,你們有充足的時間休息一陣子。”李察牧師面帶微笑的說到:“他們那空房間多的是,你到了就知道了。”
聖武士戴爾沒有繼續推脫,對李察牧師行了一個軍禮,利落的隨著賽文走出了大廳。
“到底是什麼,讓你都對教會有所戒備了呢?”李察牧師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看著戰神的雕像:“是什麼人,敢對一個傳奇聖武士施加壓力呢?看來我在這個偏僻的小島呆的都有些生鏽了。”
就在李察牧師和聖武士遠征軍的指揮官共進晚餐時,狩魔獵人帶著自己新收的小弟,悄無聲息的進入了安東尼大港的港口。
呼吸著港口區這熟悉的味道,徐逸塵也不禁有了一種回到故居的感慨,只不過今時今日的港口區顯得格外安靜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