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短和尚聽了,把自己的降魔棍一停,又在旁邊碎碎唸到:“魯師叔,風施主!苦海無邊,回頭是岸啊!你們這樣為了一個女子爭奪,值得嗎?”
“閉嘴!”他們兩個都朝他這麼吼道。
這時候魯魯一掌擊在風無痕肩膀上,風無痕倒退了兩步。同時他的劍氣也劃破了魯魯身上的衣服,碎成一條一條的。他們兩個喘著粗氣,對視著。
那魯魯殺得興起,說:“再來!”
柳飛鷹見自己的徒弟那麼偏執的去幫公主,心裡面說:孽障,孽障啊!是非不分,這樣下去,我怎麼傳位給他?於是他悄悄的往剛才張躍走的方向追去。
柳飛鷹祭起飛劍往前追去,大約往西三十公里的地方,進入了一條山脈。發現那股妖氣越來越濃,彷彿要噴薄而出!一股很危險的力量讓他寒毛直豎!已經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他只記得在剛學成下山的時候,第一次單獨降妖才會手足無措。
不知道剛才那個自稱懸棺派,又和青城派糾葛不清的青年到底把公主藏在哪裡。
他從袖子裡掏出定星盤,那上面古樸的花紋,指標一直旋轉不停。彷彿進入了一個很不穩定的磁場範圍。
他拇指和中指一掐訣,口中默唸數聲,降落到下面的森林,長嘯一聲,一全身長著白色長毛的四耳靈猴不知道從哪裡鑽出來,跳到他面前。
“發動你的猴子猴孫,把那妖氣最重的地方找出來。記住,是一男一女兩個人。”
那四耳靈猴轉動著眼睛,彷彿聽懂了似的,點了點頭。
原來,這蜀山方圓百里的飛禽走獸,幾乎都給蜀山掌門給馴服了。所以他可以隨便招出一兩個山靈來擁。
不一會兒,他的身影也消失在叢林裡。
而張躍帶著毒發的風雨小米,一路狂奔,來到了一個隱蔽的地方。他才剛剛做好一個陣法,風雨小米就像一個失去血色的玩偶一樣歪倒下去,看得他很心焦。
以前毒發的時候有蕭無名,後來是風無痕,現在風無痕為了阻擋後面的追兵被圍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趕過來。
他決定憑自己一人之力和那發作的妖魔拼上一拼!
風雨小米的嘴唇變紫,手指粉紅如花瓣的指甲也開始變黑了,整個人的臉色和原來完全不一樣。
他抓住她的手,又冷又冰,以前從來沒有過的。一次發作比一次嚴重了!
於是,他把小米靠在自己身上,說:“小米,小米,你千萬不能有事啊!要是你死了,俺活著有什麼意義?你要是不救俺,今天就不會這樣!俺寧願這些痛苦都是我一人承受!”
淚水從他神一般俊美的面頰落下來,滴落在小米的額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