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十里長亭。
張躍的師父王唯別突然陷入一陣恐慌。
他今天碰上了一個不速之客。一個身材佝僂的瞎眼老頭。無論他使盡什麼招數,都贏不了他一招半式,反而陷入了一個困局。
“你和魔煞小子有什麼深仇大恨,非要置他後人於死地?”那老者雖然瞎著眼,但是身上冒出一種氣勢,讓人臣服的氣勢,豪氣沖天。
“哼,那魔煞,毀我基業,殺我手下,和我有不共戴天之仇。”王唯別喘著氣,他捂著肩膀上的傷,把劍倒插在地上回答道。原來他就是火宮殿的龍王。
那天在饕餮居看見魔煞的女兒在內,就虜來當人質,後來想想還是給徒弟做解毒工具,等徒弟神功大成就可以助自己一臂之力。
“我知道,你給那丫頭和那傻小子的功法裡面做了手腳,把毒轉移到小米身上,如果不想死就要破她完璧之身。”那老頭子慢悠悠的說,手中杖子一頓。“你說你夠不夠死一千遍?”
“確實,我剛開始的時候是想報復魔煞。後來我覺得小米這丫頭還不錯,和我徒弟也很配。”王唯別突然抬頭問他:“對了,你為什麼這麼關心風雨家的後人,你是她什麼人?”
聽王唯別問他是什麼人,那老頭佝僂的身子一下站直了,舒展鶴骨松筋,貌似高深的說道:“我乃他們爺爺的爺爺的爺爺的爺爺的爺爺的爺爺……的,好朋友!我答應過他要守護風雨家一輩子。”
“老人家,您的舌頭別不是打結了吧?”王唯別好心的提醒道。
那老頭身子一頓,白眼一翻,說:“你可知道一百多年前魔教教主冷無心?”
“知道!這江湖上有誰人不知誰人不曉?說起來這冷無心還活在我們蜀山岐暉祖師之前幾十年。他武功高強,掀起了江湖上的血雨腥風,聽說後來是武聖無名把他剷除了,他的兒子冷慕庭就到北方去建立起寒冰門,與中原幾大門派抗衡。後來無名前輩隱退江湖,建立了無名莊,再過幾年就無人知曉了。”
“哼哼,那你可知不知道武聖無名為什麼隱居?他當時五腹六髒都受了極重的內傷,差點和冷無心那賊子同歸於盡。若不是得到了本無上內功心法秘籍相助,怕是就要殞命當場。”那老頭說起來特別激動,好像是他親身經歷過似的。
“哦,原來世上還有如此內功心法。”王唯別不由得嚮往起來。“那和少林易筋經比起來如何?”
“這是兩種完全不同的功法,哼,說多了你們不知道。”老人冷哼了一聲。
“話我已經說到這了,風雨家那丫頭要是有個什麼後遺症,我就把你給廢了。”然後那老頭子十步一進的就消失了。
“難道,他是武聖無名的好朋友?徒弟?不應該啊,世上不該有活得那麼久的人,這違背常理。”王唯別百思不得其解。
王唯別撓撓腦袋,收拾攤子,也準備上路。他的火宮殿現在休養生息,也漸漸可以運作了。現在成都都是風雨家的天下,如果不出意外的話,轉戰京城是個不錯的選擇。
另一邊,皇宮觀星臺。
有兩位大師在相天文。一個是火山令袁天罡,一個是太常博士李淳風。都是寬袍廣袖,仙風道骨,神仙樣的人。
“你看這顆星子原來暗淡無光,現在竟然在紫微星附近閃爍,不知道是什麼徵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