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死嗎?”
“不怕,為了小蟑螂,我願意。”她鼓起勇氣說完,嬌羞的低下頭。
張躍激動地抱起她,欣賞著她螓首低垂的醉人神態,額頭與她相抵:“小米,俺今生今世,決不負你。”
風雨小米什麼話也沒有說,只是回他羞澀的一笑,甜蜜的一笑。
他把她抱到馬匹那裡,從掛著的包裹裡扯出一張毛氈,兩個人就滾毛氈去了。
兩個人的動靜太大搞得那兩匹當背景的馬很不自在,心裡面火燒火燎的,可惜對方都是公馬,啥也幹不了。
(馬兄A:你怎麼是男的啊?馬兄B:你怎麼也是男的啊?馬兄A:要不咱們……馬兄B:去你的,踢你!我才不搞斷背。馬兄A被踢中淚奔,我只是想說我們下班以後,可以一起去找母馬啊,555555!)
良久,風雨小米睏倦的靠在張躍強壯的胳膊上曬月亮。
“你剛才往我裡面放了什麼?”風雨小米盯著他俊美的側面問。
“小寶寶。”張躍甜蜜的說。
“胡說八道,你原來不是說中毒了嗎?”
“俺不這樣說,你能同意嗎?”張躍拔了一根野草叼在嘴裡裝出一副無賴的樣子,
“嗚……騙子。”風雨小米一拳揮過去,被他輕輕截住。
他又回過頭,閒閒的看著滿天星空說:“沒想到欺負公主的滋味還不錯!”
“你!……”風雨小米被他噎得說不出話來。
“騙你的了,你看怎麼眼淚都出來了。”張躍心疼的攬過風雨小米,吻掉她臉上的眼淚。“不管你是公主也好,平民也罷,你都永遠是俺張躍的妻子。”
“師傅說:既然我們已經練到第八重了,可以以夫妻身份繼續練第九第十重。”
那就好,只要練完了就不用整天黏在一塊了,和別人不同,風雨小米心裡存著別樣心思。
張躍可沒敢對她說師傅跟他說的那些後半截話,要是今天誘拐不成功,風雨小米的性命就有危險了。
她幫助他逼毒,那套功法可不是沒有一點副作用的,也就是說如果他們兩個最後沒有融合一體,不是風雨小米死就是他死,蠱毒總要轉移到一個人身上。如果練成最後一重,合二人之力可以將毒蟲殺死。所以如果今天風雨小米不同意,他就只有違背師命犧牲自己。
師傅說和魔煞有仇,這是存心要害他女兒,幸虧風雨小米心地善良選對了路。如果不走第一條,走了第二條,風雨小米也不會害他們而會因為張躍和他們站在一邊,師傅的心思可真是縝密啊。
“你見到你師傅了?”
“嗯,他剛好來這邊辦事。”
“那以後你得聽我的話,要不誰管你死活。”風雨小米爬起來戳戳他。一頭瀑布似的青絲披散在婀娜苗條的身段上,美麗的身體若隱若現。
“你不要撩撥俺,俺現在是野獸!”張躍翻身起來又把她壓倒,再次享用她的甜美。反正現在風雨小米是他的了,他想怎麼用,就怎麼用。
風在搖,樹在動,月亮羞答答的躲入了雲層。滿山遍野只聽到風雨小米竊竊的笑聲和求饒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