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自掛東南枝,取的是古人雙雙樹上上吊殉情的典故,不過在這裡就是詩歌的主人說,求不到美人,不如自己上吊死算了。彷彿在諷刺他們這群人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意思。
“在那邊吟詩的是誰啊?!報上名來!”大家琢磨出這個意思,憤怒的問道。有的摟起袍子準備上去揍人。
“杜荷,你說這三句,他咋就不能湊在一塊?”說話間竹林轉出兩個人來。一個是杜荷杜駙馬,另一個一瘸一拐的大家都認識,正是太子李承乾。
“臣等,叩見殿下。”一干人等紛紛施禮。
“不知殿下來此,有失遠迎。小民風雨小樓愧不能給殿下施禮了。”風雨小樓在輪椅上欠身一禮。
“平身。”太子跛著的腳一定,打量了一下在場的人物。“好啊,都是當朝青年俊傑,當爹的都是有品的官員嘛。風雨家好大的面子。”
他看到中間站的一個美人,口水都要流出來了。“這是,這是,這難道就是……那畫上的小美人?”
“她就是風雨小米。”杜荷在旁邊補充說。他被抬回去以後太子派人把他穴道解開,就往這邊趕過來了。
“風雨小米,風雨小米,風雨小米……原來你叫風雨小米。”太子若有所思。他突然抬起頭盯著風雨小米:“聽說你不守婦道?!”
“誰說的?!”風雨小米怒眼圓睜,展露出一幅霹靂女嬌娃的氣勢。
“杜荷。”太子把責任推給杜荷,杜荷哀怨地看了他一眼。
“杜荷,你又造我的謠!誰跟你說我不守婦道了,我什麼時候不守婦道了?”
杜荷在眾人豔羨的眼光下被美人抓住脖子搖晃。
“太子爺,救命!”今天早上那穴位點的還半麻著呢,再搖兩下準來個半身不遂。
太子爺輕輕地捉住了美人的小手,溫柔地對她說:“我說你守婦道,你就守婦道。”
杜荷淚奔,太子你這是禍害我啊不是?
估計是太子這一聲太肉麻了,風雨小米寒顫了一下把那杜荷放下來。雞皮疙瘩都爬滿了手臂,怎麼搞的。
太子對著風雨小米,眼睛裡閃爍著異樣的光,嗯,估計就是心心眼,電波,啥的。風雨小米又被雷到了。
這個太子,怎麼這麼欠禮數。
他又伸手來摸著風雨小米的臉,一片迷茫,困惑,驚豔,總而言之就是一個混亂。
“杜荷,我是不是在做夢?”
正當他準備下狠手掐一下風雨小米,看看自己是不是在做夢的時候,風雨小米終於掙脫了他的魔爪,狼狽地逃到哥哥後面。
然後他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生疼生疼的感覺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
“這個太子,他到底是瘋癲了還是怎麼的?”風雨小米躲在哥哥輪椅後面,心有餘悸地問。
小樓哥哥拍著她的小手,說:“別怕,有哥哥在這裡為你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