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忽然愣住,神情黯淡。
“愛的,但是我不相信了。”
孫幼寧贊同的點頭,蹙眉:“他確實太會裝了,我們當初誰也沒有發現,我知道他與我爹做的交易時,我簡直快嚇傻了,你這樣單純可愛的姑娘,哪裡是他的對手?”
“要是可以,我倒寧願你逃得遠遠的,可我聽明覃說他為了你差點荒廢朝堂每日將自己喝的爛醉如泥,又覺得他挺可憐的,不過他欺負你就是活該!”
冬至將自己的腦袋靠在她的肩頭,眼中流動著難以名狀的悲傷,呢喃道:“無所謂了,反正過一天是一天,我都累了,就這樣吧。”
孫幼寧輕輕的拍著她的肩膀,張了半天的嘴卻只落得一聲嘆息。
二人沒獨處多久就有人來敲門說膳食已經備好了,請兩人去前廳吃飯。
冬至小心翼翼的攙扶著孫幼寧來到前廳,解衍昭的目光在看到她的一剎那似乎輕鬆了不少。
明覃把他珍藏的花雕酒給拿了出來,孫幼寧現在有孕在身不能喝酒,解衍昭也不愛喝酒,所以只有冬至和明覃兩個人喝。
而冬至基本也不搭理解衍昭,偶爾明覃看不過去把解衍昭順帶上,她也假裝沒聽見,好像他不存在似的。
解衍昭倒是沒什麼情緒,只是不停地給冬至加菜,見她喝的臉色不對勁了,還細心勸說:“再喝就醉了,明日該頭疼了。”
冬至充耳不聞,掰開他的手沒好氣的說一句:“我不要你管!”
然後轉頭喝得更多了。
她本來酒量就不好,花雕酒又容易醉人,果然沒多久就徹底的醉了,孫幼寧本來打算讓冬至就歇在侯府的,可解衍昭卻不樂意,抱起冬至就與幾人告辭了。
回了王府,解衍昭立馬吩咐陳叔準備好洗澡水,可等洗澡水準備好了解衍昭看著嘴角的冬至卻挪不動腳了。
他將冬至抱在懷中,冬至本能的抗拒著他,可時間長了就乏了,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上探索。
解衍昭貼近她的耳朵說:“我幫你洗好不好?”
冬至皺著眉頭搖頭。
“可你現在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我不放心。”
冬至皺著眉頭還是搖頭。
然而解衍昭看著滿臉霞紅的冬至,就好像餓了很久的一匹狼看見了一塊肥妹的肉,半點都已開不開眼。
他的手在冬至的身上游離,冬至雖然醉酒但是身體的反應還是很直觀的,忍不住叫了一聲,而這一聲也讓解衍昭整個人更加興奮起來,他的呼吸聲越來越粗重,渴望嚐到冬至的味道。
冬至本就醉意濃重,平時還能理智對抗,可她現在渾身沒有力氣,只能任由解衍昭在她身上發洩獸慾。
許久之後屏風後的水早就涼了,只好讓陳叔重新換了熱水。
解衍昭發現只有冬至神志不清的時候才會乖乖在自己身旁,任由他擺佈。
早上起來的時候冬至久違的感受到了腰部以下的疼痛,只是相比於前兩次她覺得自己接受度在慢慢提高,至少這次她連發怒的力氣都沒有了。
解衍昭卻以為她是接受自己了,抱著她不願意放她走,笑道:“你知道昨夜的你有多美嗎?恨不得讓你一輩子都別下床了。”
“...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