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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衍昭這些日子忙著處理政務都把冬至給忘了,直到身子虧損咳出了血來,忽然想到冬至那日說的話,暗下眼簾惆悵的丟下筆。
陸雄見狀皺眉道:“王爺?”
“不要緊。”
都吐血了還不要緊!?
解衍昭深吸了一口氣,用手帕擦了擦嘴角的血漬看向他:“去把...冬至?叫過來吧。”
陸雄剛想說叫那個騙子幹什麼,李成忽然激動道:“屬下這就去!”
陸雄沒好氣收回眼給解衍昭倒了一杯茶水漱口,道:“王爺,那小騙子說的話您別往心裡去,定然是她心裡記恨著我們所以才胡言亂語。”
解衍昭無語看他:“你也知道她會記恨?”
陸雄吃癟低下頭。
綁架那事兒是他和李成擅作主張,解衍昭根本不曉得,如今說起來多少是有點心虛的。
冬至從大牢裡被放出來的時候可高興了,抱著包袱蹦蹦跳跳的跑到李成身邊去。
“謝謝成大哥。”
那聲哥聽的李成心頭一甜,咧開嘴大笑幾聲。
“先別謝我,咱們先回去洗漱更衣,待會兒去見王爺。”
冬至忽然不情願的抱緊了包袱,退後了一步搖頭:“萬一我又說錯了話,王爺是不是又要關我進大牢啊?”
李成擺擺手:“王爺不是那種人,只是你之前說話實在刺耳,饒是我也聽不下去了。”
冬至抿唇:“...我只是實話實話。”
“可實話不好聽啊!”李成領著她上了馬車上,隨後看著她懵懂的樣子笑了笑說:“王爺此前命確實不好,你切記不可提到親友家人之類的,那是咱們王爺的逆鱗,此番只是叫你進了幾天大牢還是輕的。”
冬至哦了一聲,想起那日解衍昭紅紅的眼眶覺得有點心虛。
在山上的時候她給師兄師姐們算命看相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師父還會誇她說得對,可原來山下的人不愛聽實話。
算了,不愛聽她便不說就是了。
祁都王府,書房外陸雄遠遠的就看見李成帶著梳洗乾淨穿著嫩黃羅群,梳著雙丫髻的冬至。
二人對視上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王爺如何?”
陸雄看向李成:“才喝了藥,這會兒又在處理公務。”
李成皺眉:“不是叫你看著他別操勞了嗎?”
“王爺什麼性子你不清楚啊?我能攔得住?”
李成嘖了一聲,還沒說話就聽見解衍昭冷清的聲音從裡面傳來:“讓她進來。”
李成立馬推開門做了個手勢叫冬至進門去,冬至剛要進門陸雄忽然攔住她,皺眉威脅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明白嗎?”
冬至又不傻,她才不想繼續回到大牢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