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道恐怖氣息從太初古礦內爆發出,亂天動地,浩蕩乾坤,席捲億萬裡!
這一瞬間,太初古礦上空,鬼哭神嚎,天地顫慄,眾神都像是恐懼了,這人世間一會兒血雨傾盆,一會兒神花怒綻,在血光中,晶瑩的花瓣飛舞,詭異到了極點。方圓數百萬裡,所有生靈、眾多修士莫不顫慄!
這一刻,莫說是處在太初禁區外觀望的聖地強者,便是很多古族巨頭都被驚動,從沉睡中甦醒,見到這一景象嚇的顫抖,差點跪在地上,驚恐莫名:“出了什麼事,難道成仙路開啟了?“
其他禁區內,也有恐怖的存在睜開雙眼,抬頭看向太初古礦方向,他們的眸子,恍若星河流轉,倒映大千,透過層層虛空,看到了太初古礦內部情景。
除此外,很多古老皇族,也是紛紛施展手段,或是藉助神通秘術,或是藉助神異寶物,將目光看向太初古礦,他們迫切的想要知道,在這大帝不存,成仙路尚未開啟的年代,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讓太初古礦暴動,引得其至尊復甦!
可惜,他們一無所獲,無論是禁區至尊,還是太古皇族,無論是大帝秘法,還是極道帝兵,都不能看清太初古礦內,到底發生了什麼,只是遙遙感應到有無上存在復甦,飽含憤怒的出手,恐怖的波動,讓整個北斗都在顫慄,在恐懼!
“擅闖太初者,死!“禁區內,有恐怖存在發現葉仙兒的存在,冷漠無情的聲音,像是三十三天之上的神靈在宣判,無盡的殺機,化作血色刀芒橫空劈下,妖豔充滿魔性。
葉仙兒盯著那抹血紅的刀光,像是看到天地間最美好的事物一般,兩隻眼睛眨都不眨一下一下,嘴角露出幸福的微笑,彷彿再次回到了小時候,回到了跟哥哥在一起的日子,沒有鮮血,也沒有殺戮,只有平凡與溫馨。
“哎!“王曉光嘆息一聲,將葉仙兒從幻境中喚醒,他其實早就發現了小狠人的弱點,若不能徹底掌控自己的情緒,那麼一個人執念越深,破綻也就越大,小狠人對哥哥的執念太深,所以很容易被一些神魂秘術針對,只不過,這事情,他雖然清楚,卻毫無辦法,畢竟有些事情,只能靠她自己,別人根本幫不了!
悠悠的嘆息聲,彷彿透過古老的時空,響徹在所有人耳邊,那抹邪異的刀光,尚未靠近,便在無聲無息間消散。
太初古礦內,三道模糊的身影從緩緩走出,站在那裡,恍若天地的中心,亙古長存!葉仙兒從刀光中甦醒,有些戒備的看向那幾道身影,兩隻大眼睛瞪得滾圓,似乎想要看清楚那迷霧背後人的模樣,卻發現無論如何都看不清楚。不但是那三道朦朧的人影,就連周圍近在咫尺的枯木砂石,都彷彿隔了無限,看似近在咫尺,卻永遠也觸碰不到,相隔在天涯!
這是一道空間結界,將小狠人牢牢守護。若非如此,這些沉睡在太初古礦的恐怖存在,甦醒後不經意間外洩的一絲氣勢,就能將她震成血霧,哪還會有直面禁區至尊的機會。
見正主出現,王曉光也不隱藏,從葉仙兒苦海內走出,鏡形的身體逐漸模糊,慢慢消失,最終化作一個虛淡的人影,這道身影越來越清晰,站在那裡,彷彿是一尊仙王在俯視人間!
“閣下是誰,為何驚擾我等沉眠?“王曉光的威勢太重,太過不凡,恍若一尊活著的仙,讓太初古礦的那幾位至尊不敢有絲毫輕視,其中一人緩緩開口,將他擺在平等的地位。
僅僅是站在那裡,便如同天地間的唯一,黑髮飛揚,白衣獵獵,彷彿是從神話中走出的神靈,降臨世間,他看了眼不遠處的幾道身影,淡然開口:“本來只想取些太初命石,卻發現此地不錯,當為本座所用,你等可有何異議?“
王曉光淡淡開口,彷彿再說一件非常平常的事,平淡的話,像是來到自己家一樣,搶東西不說,連別人的地盤也不放過。如此情況,讓對面的幾位禁區至尊大怒,懷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出了問題。
他們是何等人物,進入太初古礦前,哪一個不是鎮壓九天十地,縱橫星空無敵手的存在,即便為了等待成仙路,不得不進入太初古礦自封於世,卻也是跺跺腳就能讓星空抖三抖的至尊,如今竟然有人在他們面前口吐狂言,讓他們交出寶物跟地盤,這不擺明是不把他們放在眼中,想要找死!
“哼,想要加入太初古礦,那就讓我來看看你有沒有這資格?“有太初古礦的至尊大怒,悍然出手,想要稱量下王曉光手段,看他有沒有資格跟他們並列,加入太初古礦。
其他兩位被喚醒的至尊亦是大怒,他們原本自封於仙源之內,或者太初命石之中,為的就是等待成仙路開啟,如今被喚醒,想要再次自封,所需仙源以及太初命石數量更加恐怖,如此損失,即便他們是至尊,也是極大負擔,甚至是承受不起。
遮天世界,幾乎每個時代都會有黑暗動亂出現,其真正原因正如來源於此,當仙源和太初命石等神物再不能讓封存自身,那麼唯有依靠海量的生命之力,苟延殘喘。
此次,王曉光一道寂滅神光,直接打破三位至尊的自封,本就讓他們近乎癲狂,若非他表現太過不凡,這些古老的至尊,估計早就出手了,哪會如此客氣。現在他們聽得王曉光狂言,再也忍不住,一人出手後,其他人也紛紛出手,欲要將他鎮壓煉化,以此彌補破封而出的損失。
面對三位至尊含怒出手,王曉光雙眼平靜,沒有絲毫在意,他轉頭對著葉仙兒諄諄教導道:“小丫頭,你要記住,獅摶象需用全力,獅摶兔亦需用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