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師兄。”
葉槿對院子裡的事,一概不知,去到了縣裡,每五步一算,周圍環境漸漸陌生。
懷山縣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建於山懷,各個街道錯綜複雜,地盤不大,走起來卻像是個偌大迷宮。
遠離了集市,其他街道大多清冷,街頭小巷門口廚房,就只有密密麻麻住戶家,炊煙裊裊,煙火紅塵。
葉槿手上還在算,每一步都在與天爭命。
越往裡走就連煙火也無,人流稀少,街頭清冷,商鋪倒越發精緻。
葉槿尋著腦子裡的記憶,這裡是到了古董街,懷山縣也曾發過,附近村裡人手上也多有些祖上東西。
有人不念舊想憑空降橫財,有人端的奇貨可居賺後世商機。
一出一收,市場也就建了起來,開放才不久,古董街見不著老鋪,大多門面牌匾嶄新,附著新木香氣。
精明的老闆只收不出,難得遇生意入眼,悠悠臥於鋪前搖椅,一上一下,鎮宅用的貓也肥碩,慵懶。
“破局點是這?”葉槿低了低聲道,因果線斷了,周遭一覽無遺,全是鹹魚,比她還閒。
葉槿突然的就對她的能力不自信了,不死心的從街頭走到街尾,一條街安靜的令人髮指。
“什麼,二十?怎麼可能,這可是我祖上留下的酒器,御賜的東西。”
一聲驚喝,引起了葉槿注意,古董街最尾處鋪子開張了。
一俏生生的小姑娘,鵝蛋臉,杏兒眼,一根麻花辮油亮,藍色的碎花裙洗的發白。
手上捧著套木盒,眉稍緊湊,急色難掩。
對面的古董店老闆,手上把玩著副鎮尺,眯縫著眼老神在在:
“秀丫頭,你這東西就值這個價,二十還是看咱們就隔條街的情分。”
一人急缺錢,一人不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