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不要他們的時候,他也沒哭過,因為他是哥哥,他不能哭。
現在,他哭的很大聲,很醜,很難看。
他真的只差一點點就見不到葉姨了。
“哭鼻子哭成這樣,羞羞羞。”葉槿颳著三張花臉的鼻尖,用著調侃的語氣,將陰鬱的氣氛驅散。
此時,灰濛濛的天空撒下遍地光斑。
葉明德和裴化看見葉槿幾人的身影趕來,連連揮手,身後還跟著張陌生面孔,懵逼且無措。
葉明德抹著額頭上並不存在的冷汗,介紹道:
“果然縣城裡還是能人多,小張他爺爺開過坦克,他也學過開車,當司機正好!”
被點名到的小張看著不遠處的小轎車,莫名緊張。
這車看著可貴!
上車回村,葉槿一行人帶著三個孩子滿滿當當擠在後座,小張坐上了駕駛座。
來時是激情與速度。
回時葉槿靜靜看著窗外一大爺趕黃牛,淡定甩尾超車,並吐出了口不屑的旱菸圈。
“哞——”
懷山縣,火車站。
檢查人員在審訓室套到王老闆幾人事蹟後,已氣到發抖,看見這夥人現在的模樣更覺得該!
“這幾個人渣在江南那早被通緝上榜,今天竟然差點就在咱們眼根子底下逃出去。
發現這夥人廣播通知那位真是神了!”
中年人李愛國滿心是慶幸和後怕,要不是那位強行勒令火車延遲發車。
火車一響,要找到姓王這幾個的線索,可比登天還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