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罪扣一罪,直至誅心才敢哐當聲響在藥物作用下倒下。
中年人及身後眾多檢查人員,看向王老闆一行人時臉都綠了。
這夥人竟然敢在他們眼皮子底下玩燈下黑!
要不是人孩子說出口,他們現在還被人當傻子似的矇在鼓裡。
“跟我們走,親戚家孩子還是拐來的孩子,都得問問才知道。”中年人面色鐵青道,明晃晃的大銀鐲子現身。
唰的下。
王老闆一行人手上大包行禮砸倒對方大片,肚皮壯碩,行動卻是難以想象的靈活。
身轉一轉,一砸,加速。
動作嫻熟的就是個慣犯。
攤牌了,就這麼幾個瘦胳膊瘦腿的檢查人員想抓住他們幾個?
白日做夢!
七號車廂在陡然間變作混亂,無序,王老闆一行人哪有什麼道德下限。
呲溜扯下一排行禮,過道上瞬間便是退無可退,進無可進,嘈雜喧鬧,乘客行人車務員亂作一團。
王老闆一行人轉眼逃之夭夭,得意非常。
“一群披著皮的丘八,爺爺我吃的鹽可比他幾個吃的大米還多,這批貨廢了就廢了,等風聲過去,天高任鳥飛!”
王老闆捧著肚子,嘲諷。
此時陰沉沉的天下,一道秀麗的影子映的幾人身後發涼。
葉槿一手天機算就是天也能論上半子,算不出自己,也算得出了因果,臉上略帶著輕笑,道:
“天高任鳥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