縛繭進了廚房開始倒騰廚房,洗洗刷刷。
老人家想著縛繭這麼信心滿滿地說的,八成這鳥可就是吃得到的,就算不能抓上一堆,像縛繭說的那樣,也沒有關係,畢竟自己沒有吃過,能來個一兩隻,嘗一下,總歸是很可以的。
到時候,縛繭要是抓的到抓得多,最好不過了,可如果抓的少,老人家已經想好了,可以再忽悠縛繭烤上一隻乳豬,這一點也不耽擱乾飯。
老人家覺得這個徒弟是真的好的,連碗筷現在也不用收拾了,吃完就是休息,怪不得那個老東西收那麼多的徒弟,老子那時候還不能理解,找那麼多笨的要死的娃兒幹什麼,還要費勁心思的教他們。
老人家倒不是在說縛繭笨,縛繭在修煉上面的天賦可謂是世間少有了,所以光是修煉這一方面,老人家對他是無可挑剔的。
現在老人家明白過來,那老東西收那麼多徒弟的快樂了,可惜還是知道的晚了些,不然也不致於自己無聊了那麼多年,就想著和那老東西對著幹,原來當師傅可以這麼舒服,瞬間老人家覺得失去了好多快樂。
要是早知道,他肯定開個門派出來,再占上一個山頭,收他個千個百個的徒弟。
老人家邊想邊琢磨,要不然出去以後去開創一個門派?多收一點徒弟,回頭等自己百年歸去,就將門派留給縛繭,這個大徒弟是個奇才,打理一個門派肯定是綽綽有餘的。
老人家想了那麼一會兒後,轉頭看向廚房發現那小子已經沒在廚房裡面了。
人哪裡去了,不會揹著老子偷偷去哪藏起來喝果子酒了吧。
老人家一想到那個野果子酒那麼好喝,也不多了,還是被縛繭那小子喝完了,他該心疼死了,立馬起身,開始去找縛繭。
而縛此時的縛繭,剛洗完碗筷,擦好廚房,將野果子的酒罈藏的好好的,他生怕老人家會去偷喝,控制不住自己,這喝壞了就糟糕了。
縛繭幹完這些活,就去後面的雞舍餵了剛才剩下的米飯,又去把雞今天下的單給收了起來。
弄好雞舍的雞蛋,提著雞蛋又去鴨舍,給鴨子餵了點水和用水泡過的米飯,然後看看有沒有鴨蛋,都收了起來。
鴨蛋的話,明天給它用灰灰一下,灰成鹹鴨蛋也是很好吃的。
一個個的都爆滿流油,就別提吃起來有多香了。
鴨舍的邊上是羊舍,縛繭進去裡面,搬了一下草給羊們餵了一下,順便看了看哪隻瘦一點的多給了一些草,還叮囑它不要客氣,多吃一點。
縛繭又環顧了一下四周,看看那哪一隻最是肥碩,回頭就給它燉羊湯喝。
縛繭出來,提著一筐雞蛋,一筐鴨蛋,放在了豬圈的外面,又進去給豬們餵了些玉米剩飯什麼的,然後看看哪隻小豬又胖又可愛,打算選好明天的晚飯食材。
這樣一圈下來,縛繭提著兩筐蛋又回到了廚房,正好和老人家打了一個圈,沒碰著。
縛繭將雞蛋放好以後,去土灶臺裡面取了一些木柴燒化了的灰,拿了一個盆裝了一下灰,又在裡面放了好些的鹽,縛繭端著盤又去院子外面找了一些黃土,裝了一些在這個灰盤子裡。
才端著這個盆回到了廚房,在裡面又倒了一些白酒,這樣攪拌攪拌,這灰和土還有鹽混合一起後的味道非常的香,將他們攪拌成糊狀的泥巴醬。
縛繭取出鴨蛋正要去灰鴨蛋的時候,老人家轉了一圈又找了廚房這裡。
「臭小子,你在幹什麼?」
「灰鴨蛋。」
「灰鴨蛋?」
老人家眨巴了眨巴眼,看著這一盆灰了吧唧的泥巴漿,有點無語。
「這能吃?裡面是什麼東西?」
縛繭指了指盤子裡面黃糊糊黑乎乎的東西說道,「這個裡面是黃土,草木灰,鹽巴,還有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