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男人。”
“哈哈……”
“哈哈……”
…………
張方有點懷念說著,
“我死也是救人,不過我救的是我最愛的人,我的母親。父親早年去世家中的事都由母親一人擔負起,在母親因為常年為了我們這個家勞累過多心臟出了問題,醫生說只可以透過移植心臟手術才可以活下去。”
“我讓醫生移植我的心臟,我讓姐姐跟母親撒謊說我出國留學去了,現在媽媽應該過得很好吧!想想我還是很開心!”
繭聽完張方的述說後,沉默了。
這兩個人死的那麼有意義,母親、父親這個兩個空白的人,自己從小就沒有印象……
靳正新聽完更加激動,流下流淚,一邊擦拭眼淚一邊說,
“小方你……你才是真男人啊!”
“沒有啦,我以後想要很強大很強大,然後就可以幫助到更多的人了。”張方握著拳頭說著。
良久之後,兩人情緒才平靜下來,靳正新和張方看了看繭然後在看看猥瑣男曹森,最後目光鎖定在繭身上。
繭看著兩道炙熱的目光就知道他兩什麼意思了,不過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該怎麼說呢?隨便編一個。
繭咳嗽兩聲,開口說,
“咳咳,我沒有你們兩個那麼偉大,我就是就是……呃,呃就是打,遊,戲,熬,夜,猝,死,的。”。
“……”
“……”
就怕空氣突然安靜,張方和靳正新有點楞,繭紅著臉也不好意思望著他們兩個,所以把目光放在曹森身上。
那個猥瑣男還是一樣,一個人坐在床上一言不發,在自我介紹時候說出‘曹森’兩個字,到現在沒有說過一句話!
靳正新走到繭的面前拍拍繭的肩膀安慰說,
“這個也沒有什麼嘛,不管怎麼死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我們又獲得新生了,以後的路一起努力。”
還補充一句,“不過別像猝死那樣就可以了。”
繭感覺還是有點不能理解,所謂無利而不往,這個曾宴為什麼要幫助我們,幫我們對他有什麼好處?
天色已黃昏,氣溫下降,血色月光透過窗戶落入房間。
嗡-嗡-嗡,從繭的褲口袋裡面發出響動,繭連忙伸手掏出一看,原來是是曾宴給的綠色方聲在一閃一閃震動發出光芒。
“喂。”繭把方聲放在嘴邊試探一下,然後綠色方聲傳出曾宴雄厚的聲音,
“小子,帶上你們宿舍那幾個人到食堂找我。”
“喔。好的。”繭回答一聲。
然後轉頭朝靳正新三人說道,
“曾宴叫我們去食堂找他。”
正新和張方點了點頭,曹森沒有回應自己,自己也不會特意去叫,他愛去不去。
不用一會兒功夫,四人就到食堂,然後在一個角落找到曾宴,看到曾宴前面滿滿一桌的“食物”。
靳正新看到這些別的,嚥了一下口水,低聲說,
“好多吃的,要是給我們吃就好了。”
雖然靳正新說的音量小,但是站他旁邊的繭聽得清清楚楚,斜腦袋看了一下靳正新發現他哈喇子快要就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