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女鵝,虎符和藥是姬清晗氣運的一部分,你要把藥拿來用的話,必須讓他心甘情願給你。”
安然笑容消失了,拎著天道的後頸皮與他對視,“為什麼?”
“藥和虎符跟他後期的命運息息相關,是改變他命運的關鍵。”
“姬清晗天生絕脈,不能習武,拿到虎符和藥後,他改變了虛弱的體質,成為武功高手,還控制了瓔國軍隊。”
安然恍然大悟,“天生絕脈,難怪他一推就倒。”
剛說完,她又猛地甩了甩頭。
不對,這種情況下,姬清晗肯定會把藥用到自己身上啊。
天要亡她。
安然自言自語,“這是要把我折磨到死啊。”
天道看安然的表情逐漸暴躁,忙不迭安慰,“女鵝你不是說了愛他麼,咱在這兩個月裡培養培養感情,向他表達你的愛意,還是有機會的。”
他弱弱說完,自己也不抱有多大希望,卻見安然呆了半晌,不知想了些什麼,詭異地笑了,露出森森白牙。
“成啊,那我就向他表達我濃烈的愛意。”
清晨的陽光透過門窗照進側殿,正在睡夢中的姬清晗忽覺身上涼意陣陣,猛然睜眼。
一個腦袋正挨在他胸口處,還未綰起的長髮散落他一身,癢意漸漸蔓延。
他呼吸停頓一瞬,即刻朝床裡面退去,“你要幹什麼?”
等靠在牆壁上,他才發現自己的褻衣已經被扯開,露出一大片胸膛。
姬清晗又迅速撈過被子蓋在自己身上,警惕地望著安然。
安然被發現了也不慌張,慵懶抬頭,伸出長臂抓過抱腹,咧嘴一笑。
“我來伺候少君梳洗呀。”
姬清晗凝神看去,不是昨天的“燕雙飛”,換成“鴛鴦戲水”了。
這個女人,逼他穿一次女裝不夠,還要逼他穿第二次。
他出離地悲憤了,連鞋子都顧不得穿,從床上爬起來就要離開。
卻不防走了幾步,頭皮處傳來撕扯的疼痛。
安然揪著姬清晗的大把頭髮,懶懶張嘴,“少君再走,這一頭順滑的長髮可就保不住了。”
她側頭,看姬清晗齜牙咧嘴,得逞地笑著,手上用了力道,逼得姬清晗連連後退。
只是他退得太快,安然還沒準備好接他,便直直撞上了他。
這一下撞得她眼冒金星,感覺整個人眼前都黑了。
安然抬頭看去,是他寬闊的後背。
原來姬清晗擋了外面的光,她被籠罩在他的陰影裡。
她摸摸“慘遭重創”的額頭,悻悻,“少君雖然瘦了點,長得還挺高。”
還蠻有壓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