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賤貨,你這一年都不安分,就知道會有這一天,你個養不熟的白眼狼,老子一刀颳了你這個蕩婦。”
“姐夫,不能殺啊,家姐還在城裡呢,還有我的兩個可憐的侄兒,還請姐夫三思啊,”
“你特麼還好意思,王二怎麼跑的。”
“他見我上前喊話。拉著她就跑,要不是她不忍心丟下她老孃,怕也是跑了。”
姚兆臉反手就給了小舅子一巴掌,“你個沒用的東西,殺不殺這賤貨是小,讓那王二麻子跑了是大啊,蕭進見我領兵來,肯定是跑了,要是讓他跑了,老子把和你這賤貨一塊活颳了。”
小舅子捂著臉一年委屈,見姚兆臉氣在心頭上,不敢啃聲,見王夫人抱著他老孃,一肚子火,都怪這兩人,一腳踹翻了老媽子,可憐老媽子是個瞎子,哎呦一身在地上起不來。
姚兆年看也不看就把臉撇過去了,見王夫人抱著她母親哭哭啼啼的,一陣心煩,拔出身上的配劍,來到他二人身邊,一刀刺進了老人家胸口。
整個世界安靜了下,
王夫人呆滯看著懷中已死去的老媽媽,發了瘋一般跳起來咬向姚兆年,姚兆年沒想到她會有這麼大膽子,雖不及防之下,脖子被咬了一口,旁邊的小舅子上來幫忙,拉開了王夫人。
“你個畜生,你不得好死,有種就殺了我,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想死,老子今天行個好,送你兩娘一起上路,免得你母親在黃泉路上看不見。”說完便要刺過去。卻又被小舅子拉住了,不是他大發慈悲,而是他擔心他姐姐還在人家手裡呢,容不得他不攔啊,他就這麼一個姐姐,還有他那兩個侄兒。
仇同棉看著眼前的五百五名好漢,很是高興,雖然紀律還是有散漫,但是隻要稍作訓練,便是一隻鐵軍。
站在邊上的,是剛招來的四百多青壯,雖然個個看上去高大威猛,可是聽陳近南的意思,不能讓他們上城牆,現在有了朱屠夫這五百人,只需要讓他們協助就好。
到時候打了起來,見了血,不好控制,膽小怕死的要是臨陣退縮了,降低了士氣,恐怕不妙。
蕭進不懂這些,就放手讓陳近南和朱屠夫來搞定。
他對自己人還是不錯的,也說話算話,讓鄭板橋和紀曉嵐喊人抬了幾大箱銀子,放在了眾人面前,巨賞之下,必有勇夫,沒有好處誰給你賣命,蕭進一直都懂這個道理。
“本官廢話也不多說,先前在臺子上說的嗓子都冒了煙,想必再說一遍大家聽得也煩,我只告訴大家,只要大家齊心協力,這城肯定能守住,眼前的這些只是一部分,等打跑了姚兆年,還有更多,最重要的是,等我稟報給聖上,諸位的功績,朝廷,也會給大家賞賜,到時候,也許你我都是同僚了。”
看眾將士的反應,就能看得出來,這話說的很誘惑人,比銀子更實用。
後面就交給陳進南和朱屠夫了,
蕭劍很謹慎,為了抱住自個的小命,也是煞費了苦心,想起以前看過的抗日神劇中那個炸藥包,若是在人群密集的情況下爆炸的話,想來效果肯定不錯。
讓紀曉嵐和蕭劍召集來了城裡所有的工匠,來製作簡易的炸藥包,蕭進不知道黑火藥的配方,可是手機知道啊,在手機的幫助下,和銀子的作用下,不到一個時辰,便實驗了成功了一個,外炸藥包外面用的是厚實的麻布,裡面是碎石頭和鐵丁等尖銳事物,再裡面一層是牛皮封死的火藥。
蕭進見效果不錯,讓蕭劍趕緊監工趕出來,越多越好,這玩意在關鍵時刻肯定能派上大用場。
旁邊一個工匠道,“大人,這炸藥包威力是看著非同凡響,可是所耗的火藥等物料卻太多了,怕是製作不了幾個。”
蕭進聽後皺著眉道,“最少有二十個,物料不夠的話,蕭劍去城中搜刮,要銀子的給銀子,不要銀子的搶來。關鍵時期,必須要軍民一心,懂我意思吧。”
蕭劍點頭應道。
紀曉嵐看著剛才實驗完的現場,摸著鬍鬚道,“這火藥配比小小的改動後,沒想到威力增加了這麼多,這可是軍國大器啊。”說完看著蕭進,又看了看下面的工匠。
蕭進卻沒想那麼多,不就是個黑火藥配方嗎,就是流出去又如何,等這次危機過去,老子把毛瑟槍弄出來,最不濟也能搞出來劃繩槍,再弄幾門炮,建個以火槍為主,火炮,炸藥包和手榴彈為輔的勁旅。
現在卻的就是時間,一個穩定發展的局面和時間,可現在就缺的就是時間,一想到現在是康熙十二年五月多份了,差不多還有兩三個月,康熙就要招三王進京了。
平西王知道自個去了肯定得不了好,所以那老貨沒去。
蕭進面對歷史的車輪,滾滾而來,現在能做的,就是在這幾個月內,充分得到康熙的信任,有了一個好名分,就能幹好多事情,擴大軍隊,招兵買馬,多造火槍,有自保的勢力後,才能去想其他的。
蕭進搖了搖了頭,感覺自己想的太多了,當務之急,是怎麼守住這臨縣。
紀曉嵐等人算算時間,估計大批人馬上就要兵臨城下了。
蕭進點頭道,”該做的準備諸位都已經盡力了,現在只能隨我一同去城頭上靜等姚兆年的到來了。“
臨縣縣城不大,城牆約三四米高,因為是小縣城,地處偏遠,物資匱乏,所以城牆矮小不說,還只有一個城門,但對蕭進來說,卻是好事。
將士忙忙碌碌的搬運者各種物資,雖然沒什麼紀律性可言,但是也不見亂。
城頭上中午就駕起來的油鍋,此時鍋內早已經沸騰多時,只等著給姚兆年來了給他澆下去。
這時候打仗,遠距離殺傷主要靠弓箭了,可蕭進沒有弓箭兵,這才想到了炸藥包,並製作了一個簡易的投擲器。
大家都在焦急的等待著,一切都準備妥當,就等兵犯了。
遠處一匹快速奔跑的馬兒,打破了一時的沉靜,進入到眾人的視線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