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同棉頭搖頭道,“跟姑娘沒關係”,心道,你奶奶腿的,猜對一半。
賈二公子見仇同棉裝純,嘿嘿笑道,“不瞞蕭兄,我也看不上,哈哈“。
“那你還不走,騙鬼呢“。
“我讓蕭兄不走定不會框你,再等一會,這怡佳園有位清倌頭牌要到晚上才出來見人“。
仇同棉一聽還有頭牌,好奇心被提起來了,伸頭問道,“你和我一樣,來這京城不過月餘,你是從那得知的“。
“劉啟,劉大人“。
仇同棉傻了。
皇宮大內,御書房。
年輕的康熙大帝,此時正一手揹著,一手拿著一份試卷,卻是仇同棉的策論,來來回回走了無數趟,一遍又一遍,不下數十遍了,見桌子上的茶水沒了,便喚來蘇麻拉姑,蘇麻拉姑來後,見皇上這麼晚還不休息,便道,“皇上,這都快半夜了,您還是趕緊歇息吧“。
康熙丟開卷子,看著蘇麻拉姑道,“偏房那二位還沒走嗎“?
蘇麻拉姑道,”沒走,我剛進去讓人給他們換茶,卻聽見還在那爭論“。
康熙聽後襬手讓蘇麻拉姑下去了,又拿起那份仇同棉的卷子,卻不是再看關於撤藩的策論,而是撕開了糊名字的紙條,見上面寫著,徽州舉人,蕭進,又拿起那個從未看過一眼的卷子,一同撕開了糊名,上面寫著,江南長洲舉人,韓炎。
丟開了卷子,從龍榻上起身來到偏房,卻聽到二人還在爭執不休,臉色不悅敲了敲門框,裡面兩人見康熙進來,嚇得趕緊跪了下來。
康熙邁著步子進來,見二人跪著不動,對著二人道,”有爭論是好事,說明二位用心辦事,為朕這大清尋得人才,可也不必傷了同僚之間的和氣“。
說完讓二人平升,讓其坐下道,“既然二位讓朕做這個決斷,朕就為二位費次心思,替二位做個主“,朗聲道,”江南長洲韓炎,功底深厚,成績不俗,理當會元,徽州蕭進,為其二,三鼎還有一人,你二人從中再擇一北方學子,沒事就都下去吧”。說完,不等索額圖和明珠磕頭迎送,就走了。
索額圖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心道,難道自己又辦錯事了嗎?百思不得其解,不應該啊,心裡很是納悶。
明珠站起身來,拍拍膝蓋的灰塵笑道,“索大人,呵呵,您對聖上的決斷可什麼評價啊?”說完大笑率先出了門。索額圖聽道氣的眼見直跳,黑著臉追上去了。
仇同棉此時可不知道自己的卷子已經上達天聽了。此時的仇同棉卻還在和賈二公子等著頭牌出來,脖子都僵硬了,卻還未見什麼頭牌出來,看著賈二公子在邊上調笑著不知何時坐在一邊的姑娘,氣打不出來,站起身來,準備回去了。
賈公子沒反應過來,想去拉他衣服,卻沒來得及,就在這時,二樓的花廳裡,傳來一陣琴音,已經半步邁在門外的仇桐棉,把腳又收了回來,抬頭尋找傳來琴音的地方。
本來熱鬧非凡的大廳,也頓時安靜了下來,見眾人都看著二樓的花廳,仇同棉也看去,一身紅色羅緞襲衣,頭插雲釵,正端坐在花廳正中,彈著古箏,仇桐棉見著身段也知道肯定是個大美女,也不害臊,沒理賈二公子笑他,又在原來的位置坐了下來,心裡卻狂汗道,這,這不是古力什麼娜扎嗎?難道她也穿越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