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登十分熱情,早就叫人備好酒菜等著我們的到來。
作陪的是康登、柯里、雷科和羅德。康登、柯里很是興奮,雷科和羅德則有點科垂頭喪氣。
酒杯舉起,康登提議第一杯先敬我。
我呆了一下,忙道,“這怎麼行?無功不受祿,要敬也要先敬康團長,是他帶你們走出了困境,避免了更大的災難。”
“康團長現在是代旅長了。”柯里一旁提示。
“那更要敬他了。”我邊說邊朝康登打眼色。康登便順水推舟的說,“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這一杯也不用敬我,就敬上天對我們開恩吧,要不一一”
不用他再說下去,大家都馬上響應,“是啊、是啊”地幹了第一杯酒。
酒過三巡之後,便自由互敬。
看雷科、羅德心情不好,我主動和他們連幹了幾杯。我的意思很明顯,錯不在他們,我不會將他們列入黑名單上報的。這麼一來,雷科和羅德的心情才漸漸轉好,開懷暢飲了。
費蘭他們也似乎忘了身在敵國,跟康登他們喝得很開心。
我擔心柏美會出現,卻一直沒聽到她的聲息。好像她走了,就走得遠遠的了,再不回來這裡。
這有點不合情理。按她所說,是花了不少心機才引離了我的靈魂,此時不乘機對付我,更待何時?
除非,嗯,除非是西施和我的白白對柏麗、柏絲有了動作,她才顧不上我這一塊。
但願如此,否則我們這一席人都會成為她的俘虜。
“李先生,這一杯我一定要敬你。”費馬走到我身邊,萬分真誠的說。
我也站了起身,看了一眼費蘭,費蘭故意和康登對酒,眼都沒看我一下,我多少有點失落。卻也不怪她,人家畢竟是女孩子,要和諧,首先也應該是我這個大男人主動出擊。何況人家是用實際行動為我擋了子彈,要她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檢討自己,無疑是難於啟齒。我轉而望著費馬,“別說敬,同喝就好,同喝就好。”
“敬,一定要敬你,你是個大好人,我懂的。”費馬話中有話的說,費蘭這才看了我一眼,目光閃過一縷不易覺察的愛意。
我心裡一暖,也就不再推辭,“好,謝謝你的敬意,我幹。希望我們以後多多合作,互通情報,及時搞清真相。”
“好好,幹!”費馬爽快地喝了杯中酒。
我幹了酒,坐了下來,心想這時再不單獨跟費蘭喝酒的話,就顯得我小氣了。滿上一杯酒,我站起身,熱情地望著對面的費蘭,“費小姐,這一杯我敬你。你可是牡丹國的巾幗英雄,非敬不可。”
費蘭也舉杯起身,“不敢、不敢,還是我來敬李先生。”
哥變成先生了,多少感到有點隔閡。
“那就互敬,互敬吧。”我希望將距離拉近。
“好,互敬。”費蘭顯得很開心地說,“有空請到我們牡丹國來作客。”
“行,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酒喝到下半夜方散。
第二天吃了早餐,我們才和康登告別,各自登上歸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