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啦、咋啦?”我忙問。
多餘的問。
我閃出巖洞,一下子撞到肉肉的身上。一看,媽哎,一群野牛堵在巖洞前。
牛魔王都不在話下,何況是區區的野牛?不就因為你杜甫吃牛肉心切,才將變銀人變成野牛麼?
“別冤枉我。我還沒有變東西的意思,它們就來了,直接就二話不說就給我飛牛腿了。”杜甫一邊哭喪著臉說,一邊運氣復原被飛牛腿踢脫關節的胳臂。
又是我的問題。
好好的酒宴,說沒就沒了,我能不火大嗎?
給它們來個雷霆大掌。
我的右掌一出,那是夾帶著雷霆的萬鈞之力的。風呼呼、葉落落、飛沙又走石。
屁啊,一掌擊出,明明是拍在牛肚上的,卻像拍在棉花上一樣。綿綿的,瞬間就將我的萬鈞之力卸了。
還沒等我抽回掌,一股反彈之力將我彈到崖壁上,身子像紙一樣薄地掛著。繼續來陣風就可以將我吹破。
嘻嘻。
牛群后面傳來柏絲嘻嘻的笑聲。
我忘了自己身處險境,趕緊喊,“杜老弟,你快出來看,看我有沒有騙你。”
沒有回聲。不領我的情啊。
那是假的,只見一道銀光朝柏絲、柏麗飛射而去。
“不可一一”
我的叫哪裡比得上杜甫的快?
“啪啪”兩聲,杜甫的峨嵋掌拍在柏絲、柏麗揚起的絲巾上。
絲巾也能“啪啪”,這就怪了。
杜甫雙腳落地,雙眼一瞪,身子又騰空而起,顯然要使出他的絕招峨嵋連環腿了。
真連環了,且連環得一點都不含糊,腳腳都踢在柏絲、柏麗的絲巾上。絲巾不“啪啪”了,瞬間就被杜甫的峨嵋連環腿踢得粉碎。
柏絲“噫”了一聲,倒退了幾步。
柏麗“哦”了一下,身子朝後飛退,飛到一條樹杈上,粉臉通紅。
杜甫得勢乘勝追擊,緊逼柏絲。
“杜老弟,請腳下留情。”我急喊,生怕杜甫一腳將柏絲踢得粉碎。
“留你妹的情。”杜甫爆粗了。
愛爆去爆吧,我可得照顧自己。我復回原形,雙手一拍崖壁,身子騰飛而起,穩穩地飛坐到柏麗身邊。
“一起蕩個鞦韆如何?”我嘻皮笑臉地建議。
“死去吧,老流氓!”柏麗一腳將我踢落樹。
討個沒趣。
人家明明是女同,你還想跟人家盪鞦韆,你零智商吧你。
我狠狠地罵自己,似乎罵醒了一點,毫不客氣地鼓動杜甫,“踢她不死就毀她的容,看她們還有興趣女同不。”
“你妹的這才像人話。”杜甫邊說邊一腳飛出,狠狠地踢在柏絲的膝蓋上。
按說,柏絲的膝蓋應該傳出“啪啦”的骨碎聲。傳出的卻是“嗵”的一聲,柏絲的身子只微顫了一下,杜甫則連退了幾步,然後彎下身子,雙手捂住腳板,嘴裡“呀呀”的痛不欲生的樣子。
這不對勁啊。杜甫的峨嵋腿功,一腳可開山,一腳可地裂的,怎麼可能對付不了柏絲的合金膝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