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第二幅場景也許就是你師父落下病根的場景。”
此時殷固娥已經與白涅討論起第二幕來。
白涅一怔，他此時才想起剛才殷固娥說當時他師父也在場。
難道師父是為了救我才落下的病根？
白涅忍不住想到。
這麼一想，白涅頓時心中一痛，覺得自己實在對不起師父。
但他又轉念一想，兩大至仙圍攻他，就算師父是至仙也救不了他吧。
難道那一世他還未修至至仙？
其中有太多的疑惑存在了。
沒有前因後果作對照，就算是白涅的腦子也無法猜出事實真相。
但至少有一點很確定了。
那方宇與光頭和尚一直是他的敵人，從未變過。
所以這兩人已經上了白涅的必殺名單。
就算是至仙，也必誅之。
“這幅場景沒什麼好討論的，我們說說第三幅。”白涅不想糾結於猜測悔恨之中，趕緊轉換話題。
殷固娥小嘴一噘，心想：老孃還沒開始分析呢。
不過她也沒反對，直接說道：“第三幅就簡單了，就是你與羅天命早就相識，所以他這一世才會來幫助你。”
白涅點了點頭。
殷固娥所說與他理解的沒什麼出入。
只是有一點，他一直在思考。
那就是羅天命最後說的那句話。
他到底在問自己決定了什麼？
也許這一點在尋到羅天命之後可以問問。
此時白涅突然說道：“我還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幅場景是一處陰暗的空間，想必那時候我與他已經在被追殺了，那地方應該就是我們躲藏之地。”
殷固娥反駁道：“這也未必吧，也許正好因為一些原因去了這麼一個地方。”
白涅搖了搖頭：“我們兩個至仙，如果沒人追殺，幹嘛躲到一個陰暗空間內？圖個啥？”
“那你的意思是那兩人已經追殺了你幾世了？”殷固娥想想都不寒而慄。
被兩位至仙追殺好幾世，這是什麼樣的體驗？
不，還有那奇門至仙，那就是三位了。
簡直是地獄模式好嗎。
白涅吐出一口濁氣，嘆聲道：“如果不是羅天命，不是我師父，也許我早就不在人世了。”
此時殷固娥突然說道：“我也想進石頭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