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電腦開啟,放了一段勁暴的D曲,對方將上衣脫掉,跳了一段很的鋼管舞,可惜,我客廳沒鋼管給她用,不過看得出來,跳得相當的棒。
“你叫我咪咪吧,反正我們倆也不是一類人,叫什麼不重要!”
對方給我的感覺特別像《阿飛正傳》裡劉嘉玲飾演的梁鳳英,第一次見張學友的時候,跳完舞以後,張學友問:“你叫什麼名字啊。”劉嘉玲回答:“你叫我咪咪吧。”只不過,在咪咪的眼中,我只能是張學友,永遠不可能是張國榮。
“你也喜歡王家衛的電影啊!”
“就你可以喜歡嗎!”
“目的真的那麼重要嗎!”
“少在那清高了,你們這種男人我見得多了,哪個不是表面上文質彬彬的,內心裡恨不得馬上把我扒光了,拋到床上發洩你們的獸.欲,收起你那一套假惺惺的慈悲吧,跟你上床是為了得到我想要的,至少我是用自己的身體換來的,比你們這些道貌岸然、口蜜腹劍、私下裡一肚男盜女娼的傢伙強多了。”咪咪回到沙發,又那樣慵懶的窩在沙發裡面,點燃了一根菸。
我很頭疼,咱倆說到現在,一直在繞啊繞,每個問題都沒有正面回答,可下一個問題貌似又回答了上一個的提問,這讓我有種狗咬刺蝟,無處下嘴的感覺。
既然是吃冰棒拉冰棒沒話(化)的情況下,我只好用採取極端的做法了。
於是,我將外套脫下,拋在電腦椅上,快步的來到對方的身前,咪咪掐滅了手中的香菸,冷哼了一聲,那意思絕對是“我剛才沒說錯吧,你們男人都特麼一個操行!”
還沒等我動手呢,丫自己就開始脫起衣服來,我站在她面前,抱著雙臂,看著她在我眼前徹底的淪落。
當丫完全脫乾淨以後,我一把將她推倒在沙發上,對方閉著雙眼,似乎等著我撲上來,做其他男人早已對他做過的事情。
而我卻將她翻了過來,從茶几上的多功能檔案框裡面抽出一本最厚的書來,用膝蓋頂著對方的腰,右手按住她的脖,左手掄圓了,“啪,啪..”揍起對方的屁股來。
“真心說不過你,咪咪,我只能讓你知道一點,你這樣做是害人害己。”難怪鬼嬰說丫的靈魂跟一樣髒,我能做的就是替這丫頭的父母好好教育教育她。
“你特麼放開我。”“魂淡。”“老孃廢了你,信不信。”對方嘴還挺硬,上來就開噴,我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打服了再說。
其實,我發過誓不打女人的,但面對靈魂和一樣髒的女人,我希望我手中的書能夠打醒她。
眼見對方的屁股開始腫了起來,對方依然沒有服軟的趨勢,不過倒是不罵人了,而是哼哼唧唧的開始喊疼。
當對方哭了的時候,我將手中那本厚厚的書籍扔到茶几上,並撿起對方的衣服扔在她的身上,“你的交易我替你跟鬼嬰說,現在你可以滾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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