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尼瑪蹲了一會兒我才知道,要遭罪啊,這倆孫拷得太緊,而且這個房間絕對就是拷人用的,暖氣管離地面大概一米五高,將雙手銬住以後,蹲不下去,否則就會勒手脖,站還站不起來,因為一站起來,那倆小協警就會給我幾腳,次奧他大爺,等我出去,我一定拿炸藥包把這地方給炸咯。
大概蹲了兩個小時以後,當我感覺自己的胳膊腿都不屬於自己的了,老徐才帶人匆匆的趕了過來。
老徐帶來的人一進門,就衝那倆小協警喊道:“鬆開吧!”
那倆小協警還挺不服氣呢,可一看來的這人的警銜,“唰”的給人家打了個立正,隨後給我的手銬開啟。
“這個人你管他叫齊哥吧。”老徐指著進來的這警察衝我說道。
“齊哥好。”我努力的站了起來,衝來者說道。
“好什麼好啊,你小下手也忒重了,捱打那人現在還在醫院待著呢,如果對方要是咬死不承認的話,你可就麻煩了,知道嗎。”對方不由分說的先訓了我一頓。
“咱有話出去說吧。”老徐這個老油條,不希望在這個地方討論解決方案,於是扶著我,帶著齊哥一起離開了派出所。
在外面找個中檔的飯店,咱幾個人鑽了進去,要了個包廂,點了一桌的菜餚,老徐先給齊哥把酒倒滿,隨後開口說道:“齊隊,您看這事兒…”
“賈樹,我告訴你,這次老徐為了你可是豁出老臉了,我跟他認識這麼多年了,他都沒開口求過我,這次為了你居然開口求到我,你說我能不給這個面嘛。”說完,齊哥一口將酒乾掉。
我給自己倒了滿滿一口杯白酒,也是一口乾掉,“齊哥,都不是外人,你直接說怎麼辦吧!”
老徐再次將齊哥的酒杯斟滿,齊哥端了起來衝我說道:“賈樹,你是不是感覺自己特委屈啊,要(這裡念yao三聲)著幫忙抓流氓,還讓人給你拷起來了,是吧!”
我尋思了一下,還真特麼是這麼回事兒,於是點了點頭。
“那我問你,如果有個老頭倒馬路中間,你敢扶嗎!”
“我不敢。”沒等齊哥往下說呢,我就接了一句,這年頭估計連陳游標都不敢去扶跌倒的老頭老太太,除非你有錢沒地兒花了。
“那你就敢打人啊。”齊哥說完這話,又幹了一杯,我也陪著他幹了一杯。
“我告訴你,你沒有證據,人家拷你合理合法,還找律師,律師來了能如何,只能讓這事兒更大,更難處理罷了,孩兒啊,你毛還嫩著呢。”齊哥掏出一盒三五,丟給我一根,我知趣的將對方的煙點上,等著對方繼續說解決的辦法。
“當下最要緊的,還是我剛剛那話,你找到那個被你打的不輕的傢伙,拿錢封住人家的口,別讓人家追究你的責任,懂嗎。
只要對方不追究,派出所那邊就不會立案,而且今天我也去了,對方的所長多少會賣些人情給我,其實大家心裡都明鏡兒似的,你絕對是見義勇為,可法律是要講證據的。
話我就說到這兒,我還有點兒私事,先走一步,你倆也別送,回頭你跟徐哥好好研究研究接下來怎麼辦吧!”
等送走齊哥,我準備問問曹哥克麗絲她們住哪兒,當我一掏出手機的時候,發現居然有一百多個未接來電,這尼瑪到底出什麼事兒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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