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計到這兒的時候,我忽然想起來邋遢道人貌似說要教我請神畫符,尼瑪這死牛鼻絕對算出來我會發生這種情況,絕對的,高人啊。
想到這兒,我開口說道:“要不曹哥,咱倆先過去看看,即便你看出什麼來也不說,等看完回來再研究!”
我的想法很單純,如果那些坑穴都不是真龍穴,就可以直接讓老徐回去交差,這邊因為沒下葬,也不會折損曹哥的陰德。
“這事兒我也問我媽了,我媽也是這麼說的,現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曹哥這也是真沒轍了,才會過來找我,希望我能想出好點來。
“就衝你們哥兒倆這麼講究,這單做完後,我高低不在劉洪生那裡做了,太欺負人了。”老徐生氣的說道。
“徐哥,我不在劉洪生那裡做了,可以回來繼續開我的婚慶公司,再不濟我還可以回我父母那裡養魚;曹哥不幹了可以開計程車,平時也可以出個婚慶攝像什麼的,咱倆好歹有個營生,你要是不幹了…”我沒繼續說下去,但意思已經很明白了,你不干你喝西北風啊。
“賈樹,我現在正聯絡一家寺廟呢,如果聯絡成了的話,我就去廟上當居士去,這兩年要不是孩念高中花銷太大的話,我早就走了,何苦等劉洪生攆我這天呢,這單做完以後,一直到孩念大學的費用,我都能存出來了,到那時候,就是劉洪生不攆我,我自己也會走的。”老徐說得是萬分的無奈。
我聽得也心酸,現在每家每戶最大的花銷是什麼,穿衣吃飯,不是的,最大的花銷就是孩。
不是有那麼句話嘛,“孩有多高,你花的錢就堆多高。”當然,這話說得多少有些誇張,但現在養個孩真的很燒錢卻是不爭的事實。
而在孩身上最大的花銷又是什麼,答案很沉重,那就是教育,一個計劃生育,讓國內絕大多數家庭的孩都成為獨生女,因為就這一個寶貝疙瘩,所以家長都怕孩不爭氣。
於是,再苦不能苦孩,不能輸在起跑線上,娃娃要從小抓起等口號就喊得賊響,每個家長都想盡一切辦法讓孩打小就接受最好的教育,隨後教育就被商業化了。
拿我這個三線城市遼陽來說,打上幼兒園就開始有差距了,有錢有權的去瀋陽育才,條件還說得過去的去市直屬,區直屬機關幼兒園,再低一級的去私人開的高檔幼兒園,就這麼逐級遞減下去,一直到最沒錢沒權的找個離工作單位近的,而且還得便宜的幼兒園,方便上下班方便接送孩。
我透過身邊有孩的朋友得出這樣一個基本資料:一個月的最低消費:小學生是五百,初中一千,高中兩千,大學一千二到一千五,除了大學,這錢都花在補課費上面了。
我們這個城市人均收入也就是兩千多,兩口加一起也就四千多元錢,要養活自己的孩外加四個老人,我真的感覺有些力不從心。
曹哥看我半天不說話,以為我又想到了什麼好主意,“老弟,你又想到什麼好辦法了嗎!”
我搖了搖頭,這次曹哥真的是高估我了,我只是在為國內教育小小的蛋疼一下,沒其他想法。
“你們倆不是一直想知道我如何出名的嗎。”老徐話題一轉,貌似要給我們倆講講他的光輝史,這讓我跟老曹激動不已。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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