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新郎隨身也沒帶那麼多錢啊,而且自己家還拉那麼多的饑荒(外債的意思),就苦苦哀求,好話說了三千六,就差沒給新娘跪下了,可人家真是不見兔不撒鷹。
你都不知道,咱那車隊在新娘家樓下整整等了兩個多小時,後來這新郎急眼了,就開始大口媽的罵上了“你特麼今天跟我走不走,不走咱倆就離!”
咱在樓下都聽真珠兒(方言:清清楚楚的意思)的,隨後咱這群司機都跑樓上看熱鬧去了,就看見新娘那是滿地打滾撒潑啊,新郎一頓罵啊,當時你就別提多混亂了。
最後新娘甩了新郎一記大嘴巴,讓對方滾,新郎捂著臉悻悻的離開新娘家,咱一看,得,今天這事兒要黃局兒啊,你猜怎麼著。”寇哥賣了個關的問道。
“你就快說吧,真想急死我啊。”我恨恨的回答道。
“那新郎出來以後直接去的桑拿房,他一個人進去的,領著一小娘們出來的,那丫頭長得真漂亮,要身段有身段,要樣貌有樣貌,咱一看就明白了,這是臨時找個小姐救場啊。
拉上後出來這丫頭,咱們直接幹到婚紗影樓,給這丫頭租的婚紗,化的妝,等這丫頭一出來,我次奧,這群司機都特麼直眼了,太美了。
我就聽身邊幾個好玩的司機在那叨咕,遼陽大大小小這些洗浴中心也沒少去啊,丫頭也沒少搞啊,怎麼就沒遇到這丫頭呢,可惜了,可惜了,明天高低來這桑拿,找這丫頭玩玩。
賈樹,你是不是以為這就算結束了。”寇哥就這點不好,總喜歡賣關。
“你繼續,我聽得正過癮呢。”我點了根菸,催促寇哥繼續。
“你猜怎麼著,新娘一穿完婚紗,整個人估計都蒙圈了,出來就跟新郎說:“大哥,要不咱倆就湊合過吧,只要你不嫌棄我的話。”我次奧,當時給咱這群人全乾閉電(方言:傻眼的意思)了。
新郎挺糾結的,就五百塊錢租來的,這尼瑪居然假戲真做了,那丫頭也真特麼講究,告訴新郎,嫁妝什麼的一概不要,自己這邊陪嫁三十萬,牛逼不。
新郎本就猶豫不決,一聽這丫頭這麼真誠,一咬牙一跺腳,行,就這麼定了。
咱這群司機一看,我次奧,太尼瑪牛逼了,就衝新郎這麼牛逼,今天的車費全免,新郎這個激動啊,這得省多少錢啊,得,在場的諸位婚車司機都來吃飯吧,咱們等的就是這話,賺多錢也遇不到這中事兒啊,一個個屁顛屁顛的就開始去新房。
那丫頭更牛逼,開始給她那些姐妹挨個打電話,不到一個小時,女方這邊來了一百多臺車,瞧那些車大多都是從弓長嶺調過來的,全是路虎,悍馬還有Q7,一色的吉普車,那車隊,老派了。
到了飯店,這邊剛準備結婚,最初那個新娘就帶親屬過來鬧來了,讓新郎這些戰友一頓錘,全特麼給打出去了,你想啊,裡面典禮,外面打架,你哥我今天算是開了眼了。
但那新郎挺夠用,在典禮的時候就說了,明天跟最初那個新娘離婚,然後跟這丫頭領結婚證,給這丫頭一個法律上的保障。
這丫頭當時就哭了,對天發誓,從現在開始離開那個行業,一心一意的相夫教,做一個好老婆,現場感動哭了N多人啊,就是車隊那幾個好玩的司機有些不甘心,哈哈。”寇哥說道最後,開心的大笑起來,“我特麼發現我又相信真愛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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