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魯伊聯合王國位於大陸架以北,北極次大陸上的王國,這裡一直沿襲著一種奇怪的社會體制,由久社會人類軍閥所組成的聯合政府,按常理來說軍閥之間是不應該互相聯合,並且軍閥統治的時代的統治總是伴隨著民不聊生的社會產慘狀,但這個奇葩的縫合軍閥王國確實是穩定的統治著整個北極次大陸。
童遙翻開了一本關於德魯伊聯合王國歷史的課本,很奇怪童遙並沒有學習過這個世界的任何文字,卻很輕易的就看懂了課本的內容。
“小杰,別去打擾姐姐學習,我來陪你玩吧!”娜塔莎拍手召喚這一個紅小子,這正是安吉拉的養子,紅色的面板講他區別與成人的深灰,強健的四肢很難讓人把他與小學的孩子聯絡在一起。
安吉拉說過,小杰的紅色面板是基因藥劑遺傳時候出現的問題,並不會影響到他的生活,不過讓人驚喜的是小杰有著超脫同齡人的強健體魄,並且還在不停發育。
“嘿喲”娜塔莎想要把小杰抱起來,卻發現這孩子不是一般的沉。真是委屈了娜塔莎,要知道像她這樣的正常女孩也只有這小升初的心智,正是貪玩的活潑年紀,當然童遙不算,他並非嚴格意義上的女孩,要知道在她這具瘦小的身軀裡可是還蝸居這一個學科男的靈魂。
“娜塔莎姐姐真是太奇怪了”小杰剛被娜塔莎放下,卻是一個激靈,將姐姐給抱了起來。
“臥槽”
童遙本想安靜的看會兒書,卻是被這一幕給嚇了一跳。想一想,一個剛上小學的孩子,居然把一個比他高上半個身子的孩子給輕鬆抱起來了。比較起童遙的吃驚賽琳卻是沒多大的反應。
“娜塔莎姐姐抱起來真的好奇怪呀!”小杰發現沒人搭理他又強調了一下這句話。
“怎麼奇怪了?”娜塔莎被小杰抱起來嬌笑連連,聽到他這樣說卻是問起來。
“娜塔莎姐姐抱起來軟軟的,就像是沒有骨頭一樣”童遙是知道的,在自己以前的國家,南方的一些美人都會有一些幼小的體態,身軀嬌小。
“就像一隻大蛆一樣”小杰童言無忌,卻也是形容得貼切,柔若無骨這不就和蛆差不多嘛?聽到小杰這樣的形容童遙噗呲的一聲笑了出來,另一邊的賽琳也想笑,卻是忍住了,但是微微上揚嘴角已經出賣了她。
一整天四個孩子就在這嘻嘻打鬧中度過了。
半晚安吉拉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屋裡,看著四個躺在房間裡睡著了的孩子們也是舒展開眉頭。將孩子們一一抱回房間蓋好被子,發現童遙手裡還是拽著一本德魯伊王國史,卻是稍稍難過。
回想著把她們幾個接回家的哪天,女孩們脆弱卻強撐著的模樣,特別是這個領頭的叫童遙的女孩,心智成熟得不像話,察言觀色的本領簡直讓人心疼。哪怕她總是裝成輕鬆的樣子,但是安吉拉也是感覺到了,這女孩有著很多的自己的秘密。
此刻的安吉拉當然不知道一全副武裝且體格強健的機動特勤隊員正在窗外監察著她的一舉一動,並時刻彙報給休息中的童遙
“真是—群天真孩子,可惜了!我現在的條件也沒辦法撫養你們”安吉拉回到客廳,泡了一壺咖啡,將書架上的檔案拿下來,檔案封面寫著“帝國誕生工廠倖存者報告”翻開卻發現裡面一片空白,她原本計劃是將孩子帶回家,並且給他們寫—份採訪報道,用以批判帝國的暴行。
但在這段時間的相處,讓她於心不忍,她沒辦法將這些天真的女孩們放在媒體的聚光燈下,她的母性不允許她將這些剛逃離虎爪的女孩推進狼窩。
安吉拉甚至可以想象到女孩們長大了後被關在生命產房裡那不住一平方米的生產機器裡,在不停的懷孕又生產的無限輪園中,直到有一天在也無法孕育出新的奴隸種子,而被無情的拋棄,想到這裡安吉拉後背發涼。隨手將手裡的檔案丟進碎紙機。
就在安吉拉剛粉碎了空白的倖存者報告,一個鈴聲就響了起來,安吉拉急忙接聽,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有些上揚的吊嗓男聲,男聲一上來就用信誓旦旦的口氣對道安吉拉:“那些女孩們準備好了嗎?這一次我可是把自己的關係都通知了一遍,只要有了這幾個女孩作證,那些虛偽的神職人員全都會被咱們狠狠的打臉。”那個男人話還沒說完卻是被安吉拉打斷。
安吉拉很是愧疚:“抱歉了,博爾斯先生”
電話那頭的博爾斯先生卻還是沒有反應過來,嘴巴就像是一戰中的馬克沁機槍一般噴吐不停:“到時候整個教會還不被咱們拿捏得死死的.....等等你說什麼,你為什麼要道歉,這件事我應該感謝你才對呀!”博爾斯像是發現了什麼不對勁慌忙的想要彌補,但又十分不甘心。
“這次的採訪報告我可能沒法給你了.”安吉拉說著不疼不癢的話,卻是像一把利劍一般深深的紮在博爾斯的心裡。
“博爾斯先生,我知道你很看重這一次報告。”安吉拉拿著電話去到了衛生間,小聲的安慰道,但還沒等她說下去,卻是被博爾斯打斷
“你既然知道我很看重這次機會,那你為什麼又不給我”博爾斯的語氣強硬,但是上揚的吊嗓,讓他的聲音有些尖銳,已經沒有了威嚴的感覺,跟多了幾分氣急敗壞的味道。
“我實在是不忍心將這些女孩們放在媒體的聚光下,那會毀了她們,她們還小承受不住輿論的壓力,跟是保護不了自己。誕生工廠的那些天使們已經不止一次在刺殺了那些指證他們的證人。”
“這不是你該擔心的事,你的責任就是安撫好這些小證人,並寫出一份合適的採訪報告,告訴人們哈里斯帝國的殘暴。”博爾斯先生振振有詞的告訴安吉拉她該做的事兒。
“也許吧,但是作為母親的我不願意讓這些天真又脆弱的女孩們再被現實的塵土汙染。”安吉拉的回答也是鏗鏘有力,她的母性告訴她女孩們去做證人只會被放被曝光在更危險區域。就像是不會游泳的幼兒突然被扔進了鯊魚環顧的深海。
電話那頭的博爾斯聽到了安吉拉的這番言辭卻也是像終於被打動了,再次開口,原本上揚的聲音不在高揚,語氣更加平淡,語速也平緩起來。“安吉拉,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也許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堅持吧!我相信你的選擇。全力去做你自己認為對的事吧”
“感謝你的理解,總是原諒我的無理選擇”安吉拉說著感謝的話她的確也是這樣想的,博爾斯先生已經不止一次的在自己最落魄的時候支援自己。她相信這一次的博爾斯先生也是像往常一樣通情達理。
兩人相互告別以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博爾斯原本溫柔的臉頰陰沉了下去,他淡淡的說了一句“可笑又愚蠢的母性”窗外路燈的餘光彷彿是一層銀裟輕輕的照耀在博爾斯先生的側臉,沒有貧窮的灰面板,白裡透紅的透亮面板竟然讓他的尖耳朵看起來是那麼的有氣質。如果沒有那一顆漏在嘴唇外的獸牙,他應該是一個很帥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