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輪流看守,在沙火漠的邊界渡過了一個平靜的晚上。一早迪布隊長吩咐繼續趕路。嚎獸的位置不確定,只能在偌大的沙火漠裡四處尋找,遇到主動攻擊的魂獸,還要打鬥。
大家漫無目的的在沙火漠裡四處尋覓。許皓樂顛顛跟著大家,把魂獸有價值的地方取下,裝入虛月戒中。
迪布隊長埋怨著鹿其:“這懸賞傻子才會接,幾天找不到都有可能,被路過的其他團隊殺掉了也有可能,我們就不該來,直接毀約扔兩百魂髓算了。”
鹿其被埋怨的一聲不吭,迪布隊長髮洩完脾氣。洩氣的說道:“算了算了,今天就這樣,準備找個有石頭的地方休息。”
天色漸晚,大家找尋了一天一無所獲,一望無際的戈壁,四處暗藏危機,許皓等人找到一塊大石頭,剛要休息。
一個奇怪的聲音讓大家毛骨悚然,那聲音悽惻絕望,聽了讓人心情低落,鹿其已經有些抽泣:“我已經一年多沒回家了,我想媽媽。我要回家。”
許皓倒是不為所動,感覺大家的異常,許皓用力掐了迪布隊長:“你們是不是有什麼幻覺了?”
迪布隊長被這麼一掐,像從夢中驚醒,站起來一人一腳把那三個人踹到在地。“嚎獸。是嚎獸來了。”
“嚎獸?”幾人紛紛站起身來,躍躍欲試。
“許皓,你沒中它的幻術嗎?”
“不知道啊,我看你們突然情緒低落的。我覺得有問題。”許皓聳聳肩說道。
“大家聽我說,嚎獸的能力就是哀嚎,聽了的人會情緒失控,這是一種幻術。現在大家找東西塞上耳朵。這樣會減少我們的中它幻術的機率。”
“先別塞,我說完戰術,你們再塞。”迪布隊長指揮著。
“許皓,你的魂法我不瞭解,但我感覺你的精神力強,你可以在我們中幻術時候拉回我們,方法就是你剛才一樣弄疼我們。疼了就被拉到現實。明白了嗎?”
許皓點點頭。
“葉虎,苗能,還是你們衝在最前面。我和鹿其抄後,進行攻擊。”
葉虎和苗能都點點頭,“鹿其,嚎獸背部有無數根利刺,與尖刺鼠等魂獸不同,不會發出攻擊,只是防守的利刺,我們目標在後腦。懂了嗎?”
“好,都塞上耳朵準備戰鬥。”迪布隊長認真的說道。
這幾人跑起來可真快,許皓沒一會就被落下幾十尺遠,體魂士和術魂士著實存在著質的區別。
許皓來到嚎獸身前,四個人已經開始了打鬥,苗能左手持劍,右手持盾,邊打邊退,嚎獸用利爪胡亂的向苗能揮舞。
苗能敏銳的用盾抵擋住嚎獸的每一次攻擊,許皓想用水牢困住嚎獸,衡量了一下嚎獸的體形,自己的魂力怕是愛莫能助。
只好在一旁觀望。迪布隊長和鹿其已經繞到了嚎獸的身後。鹿其跳起用一柄巨劍向嚎獸的後腦刺去,嚎獸一個轉身,巨劍和鹿其被嚎獸的爪子打落在地。
迪布隊長順勢跳起,一把細長的劍被一層紅光籠罩,跳到至高點迪布隊長旋轉身子。隨著身子的旋轉,劍像分裂成多個,將嚎獸的頭顱斬斷,血液如泉湧般噴射在幾個人的盔甲上。
嚎獸發出最後一聲哀嚎,身體重重的倒地,許皓不禁在心裡佩服迪布,怪不得是隊長,有著敏銳的反應,周詳的計劃,和不凡的伸手。
迪布隊長被血液噴的滿臉,拿出自己的手帕擦拭著臉上的血液:“許皓,你去割斷嚎獸背部的利刺。我們收工。”
許皓拿出小刀走向嚎獸。突然從石頭那邊衝出五個彪形大漢,許皓被幾人推倒在地。
“又是你們。”迪布隊長擦拭著手裡的長劍,說道。
“冤家路窄,你們打的太專注了,根本沒發現我們的靠近吧。”月光下只看到五個健壯的男子,看不到樣貌穿著打扮。
許皓搞不清楚狀況,退回到迪布隊長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