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剁那隻手指,你自己選啊!”陰鷙的聲音在大堂中央傳了出來。
後面的護衛立刻停住腳步,他們心裡咯噔一下,立刻往後退了退。
是少夫人要來的,跟他們半點關係也沒有。
“鳴莊主啊,饒了我這一次,下次,我真的不敢了,真的,我發誓。”對方早就嚇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他褲子中間還溼了一片,可見是嚇得太厲害。
“饒了你,盛四,你現在知道怕了,當初拽著人家不撒手的時候,你怎麼不替對方害怕呢。”鳴月臉上帶著笑意,可他手裡的匕首卻閃著要命的寒光。
“鳴莊主,是我豬油蒙了心,是我的錯,我不該做出那樣混蛋的事情。”盛四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
“我要是沒了手指頭,我可怎麼活啊。”盛四死死的盯著桌子上自己的手掌。
“少了幾個手指頭,你也就不用去投骰子。”鳴月冷著一張臉,陪著一張白色面具著實有些嚇人。
“不,不,我以後再也不賭了,我不會賣兒賣女的。”盛四害怕極了,他苦苦的哀求。
“剁了。”鳴月對著盛四的一根大拇指就剁了下去。
“啊!!!”盛四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聲。
“靠,少莊主,這個傢伙太沒用了,就掉了一隻手指,他暈死過去了。”浩護衛踢了一腳,眼底都是鄙夷。
“惡人,倒黴事輪到自己身上,他就變得膽小懦弱了。”鳴月嫌惡的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斷指。
“丟出去餵狗。”鳴月看向門口。
“看多久了?怎麼,你不害怕眼前血腥的畫面。”鳴月那半張隱藏在面具後面的臉看不清楚。
可餘下的半張臉一點都不溫和。
“我相信夫君怎麼做是有道理的。”蘇瑩一來就是無條件支援自己人。
“哈哈,你可真會拍馬屁,我都拿刀子剁了別人的手,你還相信我是好人。”鳴月將匕首一丟,拿出一塊乾淨的帕子慢條斯理的擦自己的手心。
“從蘇府出來的?”鳴月對她的動向似乎瞭如指掌。
“是,夫君,你的人在觀察我的一舉一動?”蘇瑩忽然回過神。
“話不要說的那麼難聽,我不過是為了保護你的安全,讓我的人時刻保護你。”鳴月給自己戴了一頂好夫君的帽子。
“找我,有事?”鳴月已經找了一張椅子坐下了。
“是,我想請你幫忙找個人。”蘇瑩開門見山。
“蘇府,丟了什麼人,需要蘇老爺親自去接你回來。”鳴月挑眉。
“我姐姐。”蘇瑩突然就不隱瞞自己的身份。
“我記得蘇瑩只有一位小姐,你的姐姐從哪裡冒出來的?”鳴月眼底的戲謔說明了一切。
他似乎早就知道蘇老爺做了偷樑換柱調換新娘的事情。
“我的好夫人,我問你話呢?啞巴了?”鳴月的眼底閃過深深的惡意。
“我是蘇老爺和夫人收養的女兒。大小姐自小體弱多病,他們擔心無法兌現之前的諾言,我受了蘇家莫大的恩惠,是我搶了大小姐這門婚事。”蘇瑩一見自己的身份瞞不住。
她索性就把所有的過錯都攬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