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嗝——”徐渭這一個長嗝,差點沒把大家給震起來,徐渭滿足的摸摸肚皮,愜意的閉上雙眼,很好的印證了一句話:“只要你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王守仁老神在在地說:“某位人頭豬腦,你的飽嗝可真謂是‘炮響一聲天地震’啊!”徐渭一下跳了起來:“你罵誰?”王守仁頭一偏:“誰問我我罵的就是誰。”
“你——”徐渭怒火填胸,從小到大他都是在神童的美譽下長大的,那曾受到這樣的侮辱?木系翡翠色的鬥氣迅速散播開來。王守仁的反應也不慢,帶有金色神聖氣息的光系鬥氣迅速與木系鬥氣對上了話。看起來,一場激戰在所難免。
“雖然文長的嗝有如炮響,但也‘忽然驚起臥龍愁’了,是不是啊,文長兄、伯安兄?”諸葛亮趕忙打圓場說。徐渭、王守仁完全呆愣住了。
他怎麼知道我們倆的字的,難道他也是……?徐渭、王守仁都不禁冒出了這種想法。
王守仁迅速反應過來,接話道:“象棋終日樂悠悠。”諸葛亮漫不經心地答道:“苦被嚴親一旦丟。”
徐渭是不傻,甚至還可以說是聰明絕頂之人。但是還是有些孩子氣,管不住嘴巴:“你們倆……也是……?”諸葛亮、王守仁同時轉頭,異口同聲地大喝:“閉嘴!”
別的人也沒多注意,只有張居正湊了過來:“對詩嗎,我也來。”
諸葛亮微微一笑:“老牛舐犢,愛子誰無?”張居正向上翻了個白眼,傳音道:“野鳥為鸞,欺君特甚。諸葛亮你這就有點欺負人了吧,分明是知道我的身份了,還這麼說,就有點過分了吧。黃月英她也是穿越者吧?諸葛大哥你可豔福不淺——我剛去同學裡發掘了一下,咱班裡的穿越者只有我、你、黃月英、王守仁、徐渭五個。”
諸葛亮向四人傳音道:“我們五人聊聊?”
黃月英、王守仁、徐渭、張居正四人先後點了點頭,大家一起回到了宿舍。
宿舍很大很寬敞,說來也巧,穿越五人就住一個宿舍。因為女子沒啥地位,很少有讀書的。所以黃月英是第一個女學員,住男宿舍。但黃月英也沒什麼不好意思,和衣而睡就行了。
諸葛亮也是很熱情的,上來就給新認識的三人每人一個大大的擁抱。黃月英俏皮地眨了一下:“你們四個也介紹一下你們各自的前世吧。”
王守仁又回到他那招牌式的老神在在的神情:“博士,主科軍事,副科哲學、文學,前世二十一歲。”簡單的描述,就是這麼暴力!看起來呆呆傻傻的,但人家仍是實打實的博士啊!
張居正道:“研究生畢業,比不上你老王同志,主科政冶,無副科,擅長厚黑學,前世二十歲。”
徐渭哭喪個臉:“我最差嗎?你們兩個跳級跳太快了。我本科還沒畢業,主科軍事,副科書法、繪畫,前世二十五歲。”
王守仁冷眼掃了徐渭一眼:“很光榮嗎?”徐渭又跳起來,惡狠狠地瞪著王守仁。諸葛亮苦笑道:“你倆能不能消停會兒?我以後是不是要專門給你們做和事佬,和稀泥啊?”
徐渭勉勉強強放下已經攥緊的拳頭:“好吧,小亮,看在你的面子上,先說說你是什麼學歷吧。”諸葛亮一笑:“博士後,主科軍事,副科文學、計算機、哲學、政冶、歷史。”看了黃月英一眼,諸葛亮繼續說道:“月英她也是博士後,主科文學,副科音樂。”徐渭這個淫蕩的傢伙怪叫一聲,瞪大了眼:“哇,小亮你們夫婦兩個都是博士後啊,這麼變態。”
王守仁臉上終於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古怪裡透著幾分危險:“我說小亮啊,這傢伙侮辱你和月英之間的高潔情感,你說說看……”王守仁向徐渭比了個拳頭,諸葛亮深以為然地點點頭:“是啊,這麼淫蕩風流的一個人,怎麼說也要用拳頭和他交交朋友。”
說完,諸葛亮和王守仁不約而同地做了幾個誇張的伸展姿勢。徐渭的臉色有些抽搐,不過那積攢得有些膨脹的傲骨仍然逼迫他嘿嘿說了一句:“你們兩個再厲害,能厲害過我徐渭徐文長嗎?”
諸葛亮、王守仁對視一眼,黃月英嘻嘻一笑:“那可是你說的哦。”
諸葛亮化作一團藍光,五道冰錐向徐渭電射而去。徐渭手向下虛按,鬥氣凝聚藤蔓擋住了冰錐,還進一步攻上了諸葛亮一方。這個過程,只不過有一秒而已。諸葛亮的嘴角浮現出了一縷笑意,他這整個戰法趁徐渭說那句自我誇耀的話時已經和王守仁商量好了。
“聖光耀地。”王守仁的聲音從上面傳來。王守仁金色的鬥氣向下斬去,竟是一柄晃人眼的燦金色的寶劍。
徐渭猝不及防,趕忙催動自身鬥氣,擋住了王守仁的強攻。這一下子就高下立判了,一方是蓄謀已久,一方是倉促應戰。
“真正的殺招在這裡呢。”冷冰冰的聲音從下傳來,冰錐上撩,標準的舉火燒天。非常基礎的刺殺之式,此時卻給徐渭帶來了巨大的危險。時間,共計,兩秒。
諸葛亮呵呵一笑,撇開冰錐,調轉身形,用手肘一頂,徐渭就飛了出去。三人都收起了鬥氣,肉搏在了一起。
五秒後
“啊——饒命啊,對不起呀!王大哥,諸葛大哥!”徐渭捱揍,也顧不得所謂的文長傲骨了,直接求饒。看來他還是有幾分好漢氣度的——好漢不吃眼前虧。
徐渭已經鼻青臉腫了,也不知道剛剛是誰這麼囂張跋扈的。。
黃月英、張居正就在旁邊像看“徐渭捱打”這出戏一般。張居正還厚道點,黃月英就是直接加油助威了。
徐渭狼狽地爬起來,大家都一陣想笑。徐渭拍拍身上的塵土,啐了一口說:“還說你和月英不是夫婦呢,看你倆那樣子……”徐渭在諸葛亮警告的眼神中老老實實地閉上了嘴巴,彷彿才意識到被揍了一樣,看兩人的目光也慫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