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道理。
張凌在他們的眼中就是一個不講規則的人!可偏偏他們又是張凌的師長,看見他如此優秀除了為他高興別無他法,自己的徒弟晚輩不見得和他動真格的?那在場的人是沒有人捨得,也沒有人敢往這裡去想。恐怖的思想還是少點的好。
但至少到目前,張凌還只有一把龍劍,要真的到了張凌再得兩柄的時候,司馬徽給出的評價恐怕就是沒有任何副詞可以形容張凌的變態。
沒有錯,張凌就是如此的逆天!
張凌又向黃承彥拱手道:“黃太公,您怎麼也來了?是不是想月英了?”
吳瑛嬌嗔道:“爹,有什麼不放心的就寫信過來,哪裡需要您親自跑一趟啊?”
黃承彥笑道:“爹是為另外一個人來的,聽說這個人也在雁門郡雁門關帶,所以就趕過來了。”
孫涵寒疑惑道:“那是誰呢?我想不出來啊。”
司馬徽詭譎一笑:“你們絕對猜不到的,暫時保密好麼?老黃。”
黃承彥也是老頑童心性,點頭時完全就不是個老頭模樣,反而是三歲頑童似的,可愛不可畏。可能黃承彥也就這性格。
但突然黃承彥像是明白了什麼,抬頭瞪了一眼司馬徽:“老子很老嗎?司馬老頭,你是在咒我早死嗎!”
司馬徽無奈道:“好好好,你不老,你還能很長壽的。你還在乎這些身外之名?我們早就到了不為外物所攪擾的境地,你還這個樣子?”
張凌理都不理這兩個老頭子,又呷了口茶水:“智真長老,既然如此,智深大師就隨我回去。”
魯智深倒是個豪爽之人,呵呵大笑道:“灑家倒是沒有見過你這樣年輕有為之人,回到你那個雁門郡以後,可有好酒?我們一醉方休!”
張凌無奈笑道:“別的沒有,酒還是有的,智深大師,到時候喝酒我可不會讓著你啊!”
魯智深哈哈一笑:“那就好,有酒有肉,以後抗擊匈奴,咱們就是兄弟了。”
智真長老不滿地看了一眼魯智深:“智深,不得對張太守無禮。阿彌陀佛。”說完在佛床上一閉眼,一合掌,彷彿眼前的事情都和自己沒有任何關係,“去吧,只要以後有空來看老衲就可以了。不過老衲喜歡清淨,我可不喜歡天天山門被踢毀,金剛要重修,還得天天管一個喝酒誤事的和尚。”。
張凌嘴角一抽:沒想到佛家高層的人有時候也喜歡抱怨,真的還是有煙火味的。
魯智深那張胖臉上也不禁泛紅,長老這也有些過分,當著外人揭自己的醜,但粗中有細的他也知道,這是在提醒張凌不要讓魯智深多喝酒,會誤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