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來吧,我們試試斤兩。”
就在這個時候,老墳堆終於徹底破開,一個渾身長滿綠毛的生物衝墳堆裡爬了出來。
活死人界跟神庭猶如兒戲一樣的戰鬥停了下來。
我看見眼前景色一下子收縮,彷彿幻燈片全部停止,然後全都衝向了老墳堆裡爬出來的那個生物。
那個生物跟電影裡的殭屍一點不像,沒有清朝官服,沒有雙手平舉,膝蓋不彎,一跳一跳。
他形容枯槁,衣衫襤褸,渾身長滿綠毛。
像一個久臥病床,瘦的皮包骨頭的老人家。
一隊花花綠綠紙人抬著棺材的送葬隊伍,以極快的隊伍衝向殭屍。
吹吹打打,夾雜著悠悠長長的哭聲。
悽悽慘慘,充滿悲涼的氣氛。
如果半夜一個人遇到這樣的送葬隊伍,非得頭皮發麻不可。
但現場有這麼多人在這裡,我根本感覺不到絲毫害怕的感覺。
反而像是看戲一樣。
邢師他們會用什麼手段去應對呢?
一直等到殭屍被他們裝進了棺材,瘋狂掙扎也無濟於事。
邢師他們也沒有使出什麼有效的手段搶奪殭屍。
就這樣了?
活死人的戰鬥方式就這樣?
就挺失望的。
裝上殭屍的送葬隊伍,卻沒有立即送葬上山。
他們抬著棺材,站在那裡,挪動腳步卻挪不開了。
像是有什麼東西困住了他們。
然而,一座木橋直接出現在他們腳下,送葬隊根本不用動作,木橋自己動作,他們就在橋上移動,朝橋那邊而去。
我:“……這樣也行?”
宋青宜鈴鐺搖的叮鈴鈴直響,林吉吉焦急說道:“這是奈何橋,過了橋,就追不回來了。”
奈何橋?
我有點無語,有點敷衍潦草啊。
我也不是一次聽說他們匠人最終形勢,往往一個不起眼的東西代表著深刻的含義,稍不留神就入了局。
阮老師:“姓邢的,你的裱糊能力的確纏人,竟然能大面積佈置裱糊場地,但活死人始終是活死人,神庭終究還是勝一籌。”
老邢雙拳緊握,心有餘而力不足,看著我的青銅馬燈,始終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我問:“現在怎麼辦?”
“現在就看你的了。”老邢意有所指的說。
“我?我能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