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學生式鬥嘴，太幼稚了。
咚咚咚。
黃秘書清了清嗓子，“那個……老闆。”
陳東鐸直起身來。
黃秘書在門口打了個手勢。
陳東鐸走過來。
黃秘書在陳東鐸耳邊耳語了幾句話，陳東鐸眉心緩緩蹙起，眼神裡閃過一抹厲色。
“我知道了。”
黃秘書：“那……”
“出去等著。”
陳東鐸重新走回到桌邊，俯身對於佳薇說：“不能陪你吃飯了，有點事，我要去一趟。”
“好。”於佳薇笑了笑，“那你去吧。”
陳東鐸靠近，“你不問我有什麼事？”
於佳薇揚起下巴，“我問了你會說嗎？”
陳東鐸吐出一個字，“會。”
於佳薇抿了抿唇。
她沒想著問。
問了就意味著陳東鐸在她的心上多加了一道枷鎖。
鑰匙只有他有。
她不想受制於人。
陳東鐸和她之間沉默了有幾秒鐘，男人先鬆開了扶手，一句話沒說，轉身出了門。
黃秘書看了自家老闆一眼，把門給於佳薇帶上了。
一路上，車內的氣壓都很低。
黃秘書幾次從後視鏡往後面看，怎麼這次見完於小姐感覺更壓抑了。
他那一雙黑逡逡的雙眸注視著車窗外的霓虹，在瞳孔之中連成線。
“到了。”
車輛停在一個開放式公園的西邊停車處，黃秘書給了陳東鐸一個定位。
陳東鐸問：“只有他們倆？”
“還有謝夫人。”黃秘書頓了頓，“不過是避開了的，沒被謝夫人發現。”
男人手指扣了扣膝蓋，思忖片刻，開了車門，“你給謝雪桐打電話，告訴她我在這兒。”
黃秘書：“？”
誰？
他還想再追問一句，男人卻已經走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