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想在旦木鎮開個劍館...”
徐老贏結結巴巴的說著,然後用力點點頭:“對,就是開個劍館!”
“開劍館?”
將紅綢掀開,妝容嫵媚的甄瓶兒小嘴微張:“公子你...”
“一直四處漂流也不是個事,也得有個落腳點不是。”
徐老贏微微揚著頭,進來不同甄瓶兒對視:“況且今次卡巴也算在旦木鎮成名了,藉著這個風口立個劍館,應該有很多人會來報名吧...”
元洲劍者絮絮叨叨說了半天,甄瓶兒便笑盈盈聽著,等到對方把話說盡,才柔情脈脈地問道:“公子想要妾身怎麼做?”
“......”
感受到甄瓶兒心頭的雀躍,徐老贏複雜道:“一是想讓甄家參股,二是想讓你學劍。”
“參股,學劍?”
甄瓶兒苦笑道:“瓶兒眼下已被長老架空,無法參與到甄家的決策中。至於學劍,妾身一介女兒身...恐怕也難有什麼成就吧。”
“若是甄家級幾位長老暴斃,夫人應能重掌甄氏...”
“公子不可!”
甄瓶兒站起身形,滿臉的焦急道:“家父亦在長老之列,況且宗族之事,自古傳男不傳女,瓶兒一介女兒身,註定是要外嫁的,怎能統掌甄府之權。”
“宗族之事,豈有男女之分,無非是能德者上,庸碌者下,甄家兩位長老,無才無德,僅因活得久遠些便要統攬大權,倚老賣啦,甄氏哪有出路。”
徐老贏淡淡道:“宗傳男丁不假,但如果傳承都沒了,還談什麼規矩禮法。西賀以武為尊,若是夫人修為冠絕甄氏,一下上下自然會心甘情願奉你為尊。”
“公子說笑了,瓶兒一介女流,哪有什麼修為...”
甄瓶兒的低著頭,弱弱道。
“夫人瞞得過別人,卻瞞不過老贏。若非向道之心堅定,哪來這身精純的靈力。”
說到修行,徐老贏又自信了起來:“只是空有境界的修行就如茶壺煮水餃,須得有一部高妙功法,才能將這流轉百脈的靈力調動起來。”
秘密被窺破說出,甄瓶兒心中自然是慌亂的,只是徐老贏所說又是她心底所求,自當是又喜又驚。
感受到甄瓶兒心中歡喜,徐老贏越發來勁,接著介紹道:“女子心思細膩,配合靈動迅捷的身法,修習慧劍再合適不過,相信以夫人的天資,不消三年,便能達到小成。”
“瓶兒謹遵公子吩咐。”
身著喜服的甄瓶兒微微躬身,輕熟少婦的蜜桃身材被紅紗勾勒出葫蘆般的圓弧,徐老贏輕咳一聲別過頭去,奪門而出。
……
甄府前庭
鬼狐詹角正坐堂上飲茶,甄家兩位長老低頭躬身分列兩邊,乍一看還以為詹角才是甄府的主人。
也不怪兩人如此緊張,畢竟眼前府上護衛跑了大半,統領甄卓又負傷,雖說主脈還有幾位蛻凡巔峰的高手,但雙拳難敵四手,若是詹府掉轉頭來,不消半日甄家便會步了柳家的後塵。
能活誰想去死,特別對剛剛奪回甄家權力的兩位大爺來說,好日子才剛剛開始。
所以看見詹角,就跟看到親爺爺似的,討饒求情,各種厚禮奉上,無邊諂媚。
對於兩個老頭的殷勤,鬼狐自然是全盤收下,只是臉上依舊沒有任何動容的表情,直到晾了甄家兩位長老半個時辰,才幽幽吐出一句:
“詹啟是權爺最看重的弟子,卻被甄府的西廂護衛所傷,所以權爺,很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