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衛統領思來想去,覺得岡樊斯納說的有道理,便領命道:“那便麻煩護法了,我這就帶著兄弟們搜尋戈壁,絕不讓聖女有任何危險。”
岡樊斯納朝神衛統領欣慰道:“如此甚好,願護法神與你同在。”
護送聖女的儀仗停在了戈壁灘外的一處楊樹林中,統領帶著神衛們輕車簡從,駕著馱獸便趕向蘇克樂戈壁,每個人都帶著三天的乾糧,勢要在最短的時間裡,將戈壁徹底探查一遍。
岡樊斯納看著神衛們的身影沒入戈壁後,轉身來到聖女所在的輦駕處。
聖女的輦駕是一亮華貴的黃金花車,由通靈金屬打造的車架堅不可摧,便是蛻凡的合擊也能抵擋,車架四面被秀滿佛陀的花簾遮蓋,圓形的穹頂跟讓輦駕看起來神聖不可侵犯。
黃金花車四面無窗,只有架前的廂門聯通著裡外,車中有床榻桌椅,飲水食物,都是為了聖女而準備,為的就是在最壞的情況下,聖女能夠緊閉車門,等到神衛營救。
此時,克拉霍的護法便站在黃金花車之外,車廂裡突然響起溫柔的女聲:“儀仗為何停下了?”
岡樊斯納答道:“稟告聖女,前面就是匪盜橫行的蘇克樂隔壁,所以統領先將花車停在了這片楊樹林中,自己帶著神衛前去探查,這兩日,便由本護法護衛聖女的安全。”
“原來是這樣,多謝岡樊大師。”
“聖女客氣了。”岡樊斯納聽著女子溫柔的聲音,心中更是火熱,臉上卻不動聲色道:“聖女大人,統領離去時將車隊的飲水帶走,不知花車中飲水是否寬裕,若是寬裕的話,不如分些出來,等到神衛們回來,便不用再去尋找水源?”
坐在華車內的桑露聽著樊綱斯納的話,轉頭看了看車壁上滿滿的水槽,正要答應卻突然想到了聖女的職責,歉聲道:“花車內水源充足,桑露卻不能答應樊綱護法的要求。桑露已將一切都獻給了護法神,除了在祭典時,不能與任何男子接觸,岡樊大師雖是佛門護法,卻不是護法神座下僧人,所以不能與大師見面。”
本以為善良天真的小聖女會直接開啟車門,卻不想對方卻因為自己的身份而拒絕,岡樊斯納心中慍怒,不悅道:“聖女首重慈恩,只消將車門開出一道縫讓本護法將水囊送進來便可,談何接觸。難道聖女信不過本護法嗎?”
“岡樊大師誤會了。”車中的桑露急道:“如果是這樣的話,想來護法神也不會責難,桑露這就給大師開門。”
聽著黃金花車的機關啟動,岡樊斯納心中竊喜,看著黃金花車的廂門緩緩向外開啟,迫不及待的克拉霍護法急忙上前,兩手一扒將廂門撕到最大。
本想只開一縫的桑露看著岡樊斯納如此不守規矩,心中便是一驚,不由地倒退幾步。
抬頭往上看,正午的陽光灑在對方的後背,讓岡樊的正臉全都隱在了黑暗中。
正大光明的佛門護法此時眼中飽含慾望,就像是久旱逢雨的狂徒。
嘴角輕揚,露出了一側的虎齒,像是擇人而噬的猛獸。
岡樊的臉上有興奮,有慾望,有衝動,有嗜血,就是沒有平靜與慈悲。
望著陌生的護法,桑露忍不住後退,卻被床榻絆倒,倒在了床上,露出裙下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
本就慾火狂湧的岡樊看著這種場景那還能忍住,隨手將僧袍扯下便朝怯懦如羊羔般的純潔少女撲去。
“大師,放開,放開我!別這樣,放開,我是護法神的聖女,你難道不怕護法神在天有靈懲罰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