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獨特的嗓音,不鹹不淡地傳入所有人耳朵。
眾男回頭,就看到車邊站著的小姑娘,白瓷般的瓜子小臉,癱出了“爾等鼠輩,莫在勞資面前放肆”的高度。
過分精緻的五官,就是有一種教人不敢褻瀆的威嚴。
但是……
你特麼報警報的什麼警?
我們就是教訓一個不識好歹的叛徒,怎麼就被你說成了逼良為娼?
為首的許良最先反應過來,拿出了紈絝子弟的酷炫狂霸拽:
“你覺得,在這裡,叫JC有用?”
顧卿卿點點頭,特像一個不通世事的小姑娘:“別人叫沒用,但我叫可不好說。我的身份還是挺好用的。” 她委婉且誠懇地表示。
許良差點被氣笑了,有誰敢在今天這樣的豪門權貴齊聚的宴會上自恃身份?
怕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他問都懶得問,“今天哥哥就教教你,有些人,有些事,不是幾個平頭JC能管的!”
說罷,一拳打在陳深肚子上,伸手就撕爛了他的衣服,其他幾人架著陳深,不讓他還手。
顧卿卿的眉頭猝然擰了起來。
“不要以為穿著一身好皮,就能融入這個圈子,陳深,你不配!你更沒有資格嫌棄我們任何一個人!尤其是薄爺!”
咔嚓,顧卿卿的拳頭被捏響了,就在她準備提著小拳頭教訓這些紈絝時,另一個人突然殺到。
薄奕一腳踢在許良肚子上,這一腳可比那一拳重多了。
“他,還輪不到你來教訓!”
許良被踹得幾個踉蹌,退出好幾步,要不是兄弟們動作快,他早坐地上了。
陳深被放開,文弱書生,捱了那一拳,疼得俊臉扭曲,加上被撕爛衣衫,活像是被人蹂躪過的良家婦男。
薄奕眉頭跳了跳,“起來,跟我去換衣服!”
陳深從地上爬起來,臉色很冷,“不必,我就是送人的!”
薄奕突然黑了臉,一把拽住他,“許良,帶顧卿卿進去!”
拽著人,不由分說就往裡面走。
陳深還想掙扎幾下,但就算他有一八三的身高,成年人的體魄,但能跟薄奕這種練家子比?
救,還是不救呢?不救,好像不人道,救,好像這不是自己該插手的事。
於是顧卿卿對著兩人背影喊:“薄奕,你可要對陳深溫柔點。”
薄奕腳下突然一踉蹌,小畜生在說什麼?
勞資們是純潔的男男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