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這些女子壓根就不配合。
這時,燕飛帶著人過來了,原本懶懶站在一旁的席應,立刻迎了上去:“怎麼樣?公子怎麼說?”
燕飛看著他道:“公子說了,讓這些女子怎麼來的,就怎麼送回去,你也跟著一道回去,看看齊家到底會拿你如何。”
席應點了點頭:“那我便先走了,替我向公子問安。”
“等一下。”燕飛抬眸朝船上朗聲道:“誰是池文蓮?!”
池文蓮一聽,一顆心頓時怦怦跳了起來,難道,他不是她所想的那般,以為娶的是池奚寧,而是一開始就知道是她?!
眾女子聞言也是一驚,轉眸朝她看了過去,面上皆是驚疑不定。
池文蓮此刻的虛榮之心得到了巨大的滿足,甚至已經到達了巔峰。
她高高抬起了下巴,倨傲的朝眾女看了一眼,輕哼了一聲,這才抬腳朝燕飛走去:“小女便是池文蓮,敢問可是謝公子讓壯士來接我的?”
從池文蓮開始動的時候,燕飛就注意到了她,自然的,也將她一系列的動作和神態看在了眼裡。
池文蓮這個人,燕飛從同僚那已經聽到了不少,池家的事兒,他也知道不少。
那會兒他就在想,池家得是有多不要臉,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來。
如今瞧見池文蓮,他終於知道,池家人的臉皮有多厚了。
燕飛笑了笑:“確實是公子讓我來找你的。”
聽得這話,池文蓮面上頓時一喜,果然,他一開始想娶的就是她!
想明白了這點,池文蓮的心態頓時就變了,她先是倨傲的回頭掃了一眼眾女,這才回眸看向燕飛,輕哼了一聲道:“他怎的不親自來接我?還讓我在這兒同不相干的人一道,吹了半天的江風。”
燕飛差點被她的厚臉皮給整笑了,他輕咳了一聲,挑了挑眉,做出一副為難的模樣道:“公子事忙,這點小事還不必勞煩公子親自出面。”
池文蓮聞言頓時不樂意了:“怎麼能是小事?他……”
燕飛輕哼了一聲,打斷了她的話:“不過是為你剃度,順便燙幾個戒疤而已,怎麼不是小事。”
聽得這話,池文蓮頓時驚了,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什麼剃度?什……什麼戒疤?!”
燕飛冷笑了一聲,朗聲道:“奉公子之命,來為池文蓮剃度受戒,燙上戒疤!來人,動手!”
身後兩名侍衛立刻上前,一左一右將池文蓮給反手押了下來。
池文蓮這時終於反應了過來,立刻掙扎著尖叫起來:“不!我不要剃度!我不要受戒!”
燕飛冷哼一聲,一把扯掉了她頭上假髮,露出她堪堪才長了幾寸的頭髮來。
假髮一丟,池文蓮頓時埋首尖叫:“不!不要這樣!不該是這樣的!不……”
燕飛不管她的掙扎,直接拿出匕首,開始為她剃髮。
幾寸長的頭髮,一縷一縷的落了地,很快,池文蓮又變成了光頭模樣。
他又接過一旁剃髮時點燃的香,開始為池文蓮點上戒疤。
痛苦、屈辱、羞臊,瞬間充斥了池文蓮整個胸膛,她尖叫著痛苦的喊著:“不……”
船上的一眾女子,從池文蓮的假髮被取下開始,就都愣住了,如今看著她被剃髮受戒,一個個都被嚇的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