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朵朵暗自偷笑這二人,想著何時捅破這層窗戶紙,既然都來到了子婠的家鄉,拜訪了子婠的父母,不如找個時機談談這門婚事。
“呦,外面下雨了!”
聽見淅淅瀝瀝的雨聲,看向窗外,子婠的母親連忙放下碗筷,跑向後院“我的地瓜乾兒!”,廖子婠、褚沌石、石頭也放下碗筷出去幫忙。
收好晾曬的果乾後,幾人進來拍了拍身上的雨水。
“都說了,咱們這兒多雨,你娘就是不聽,老是去曬什麼地瓜乾兒啊,海棠果的。”
子婠的父親滿不在乎地說著,子婠的母親白了他一眼。
吃過飯後,子婠泡上了一壺正山小種紅茶,“今晚,你們就踏踏實實住在這,屋子給你們收拾出來了。”
“多謝子婠了,謝謝伯父伯母。”
“哎呀,謝什麼,子婠都和我說了,她弟弟子陵在京城啊,多虧你們照顧。”
“子婠說你們一起做生意,是什麼生意來著?”
子婠的父親好奇地問道。
“我們想做絲綢生意。”
“要是做絲綢呢,你可以去蘇州看看。”
“蘇州這邊的桑、蠶、種、繭、絲、綢、絹和印染都初具規模,要說真絲啊,那還真是我們盛澤的出名,湖州的絲也不錯。”
子婠的父親抽著旱菸,邊吐氣邊說。
雲亦書聽到這知道了子婠的父親也算是個懂行的,想必在這一代也有些人脈,便問子婠的父親。
“伯父,我們想做絲生意,您是否有認識的內行人,向我們傳授傳授經驗?”
“嗯,要說這買賣和行情的話,倒是可以找我們鎮上的行家問問。”
子婠的父親頓了頓,看了看窗外天已經全黑了,繼續道,“今天有些晚了,明日一早你們和我一起,去鎮上問問。”
……
兩日後,經過廖子婠家人的介紹,很快便找到了合適的貨源,談好了價錢。
等到他們回到了京城,籌備好了絲行鋪面,便可以安排發貨,將這批絲綢走水路運到京城。
算日子,雲朵朵和雲亦書離開皇宮也有些時日了。
“皇兄,明天,我們是不是該回去了。”
晚上,雲朵朵去找雲亦書,他們見身邊沒有旁人,便用了慣常的稱呼。
雲亦書點點頭:“已經和子婠的父母說好了,明日一早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