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三天?”杜從嶽不由得憂心:“可是阿清怕是堅持不了那麼久。”
他朝玉無理的書房望了望,又對郭守義與玉芙蓉致歉:“郭大哥,玉姐姐,恕從嶽無禮,為了阿清,從嶽只能打擾玉谷主來了。”
他一咬牙,便直接跪在了地上,誠摯請求:“玉谷主,晚輩杜從嶽特來求見谷主。聽聞谷主武藝高強內力深厚,晚輩的朋友受了傷,晚輩斗膽想請谷主為晚輩的朋友療傷。”
“如有失禮之處,還望谷主海涵,如若谷主應允,晚輩願做牛做馬報答谷住!”
屋子裡沒有聽到任何回應,杜從嶽便又一次叩請:“晚輩杜從嶽求見玉谷主,還請谷主應允!”
屋子裡還是沒能聽到回應,杜從嶽便又重複了好幾遍,內力反噬後不覺已經耗盡了體力,便又一口鮮血從口中噴湧而出。
“從嶽!”玉芙蓉一驚,忙扶住杜從嶽,朝屋中喊,“爹,從嶽是女兒和義哥的朋友,他要救的姑娘也是我們朋友。”
“他們都是為了大懿抗蒙而受傷,女兒知道擅自把他們帶來打擾爹了,但是這世間能救夏侯姑娘的只有爹,爹,您不可以見死不救啊。”
郭守義亦請求:“爹,他們都是俠義之士,是為了大懿抗蒙而傷的,義兒也求爹救夏侯姑娘一命,還請爹應允。”
屋中還是沒有回應,玉芙蓉心一橫,拉著郭守義,一同跪在了杜從嶽的身後,朝屋內喊:“爹,蓉兒知道您能聽得見。”
“要是我們打擾了您,後果蓉兒來承擔。現在蓉兒和義哥一起跪下求您,您總不能連女兒的面子都不給吧。”
見二人都跪了下來,杜從嶽忙轉身:“郭大哥,玉姐姐,這是從嶽的事情,你們不要為了從嶽這樣……”
玉芙蓉卻堅持:“從嶽,不用擔心我們,我爹的性格我最瞭解,只有我們一同陪你跪下求我爹,他才有可能答應見你的。”
話音未落,便聽到屋內一個雄渾的聲音響起:“何人在此喧譁?”
聽得玉無理的聲音,杜從嶽心中一喜,連忙說著,“晚輩杜從嶽見過玉谷主,晚輩的朋友受了重傷,聽聞只有玉谷主的《璧玉心經》,晚輩斗膽請求玉谷主為在下的朋友療傷!”
玉谷主的聲音淡而驚悚:“宵小之輩,誰准許你擅自來我玉幽谷的,你又憑什麼覺得我會幫你救人?”
“非但如此,你還來蠱惑我的女兒和女婿。本谷主今天不想對你動手,在本谷主沒改變主意之前,你趕快滾出玉幽谷!”
“玉谷主!”杜從嶽焦急:“晚輩打擾到了谷主,願聽憑閣主責罰,但請閣主一定要救晚輩的朋友,晚輩求求玉谷主,求求玉谷主!”
“爹!”玉芙蓉亦高聲喊:“您若是不答應杜少俠,蓉兒和義哥就陪著他們長跪不起!”
那聲音停了一瞬,又沉沉響起:“義兒,蓉兒,你們兩個進來。”
“爹叫我們進去呢!”玉芙蓉心中一喜,忙對杜從嶽說:“從嶽,我爹肯叫我們進去,此事八成就是有希望了,我們先進去勸一勸我爹,你和阿清先在這裡等著。”
杜從嶽感激:“好,多謝玉姐姐和郭大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