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憐兒抽噎著著:“有爹這句話,女兒就放心了。”
她臉上閃現著一絲陰狠,眸光中的恨意彷彿要將人吞噬,她心念:夏侯穆清,你得意不了多久。你等著,從嶽哥哥馬上就是我了。
“杜公子,夏侯姑娘,我們家老爺請您二位到堂中去一趟。”園中,一位小廝傳話道。
“楚大人?”夏侯穆清奇異:“楚大人不是應該在忙公務呢嗎,為何這個時候叫我們過去?”
杜從嶽想了想,只說:“阿清,楚大人叫我們過去,應該是有事相告,我們快些去吧。”
夏侯穆清也應了下來:“好。”
那小廝將二人帶到了正堂中:“老爺,小的將杜公子與夏侯姑娘帶來了。”
楚青石寫著書畫,眼也沒抬:“好,下去吧。”
那小廝走後,楚青石才緩緩抬起頭,掃視了二人一眼,緩緩開口,聲音聽不出喜怒:“你們兩個在這裡研習老夫給你們的功法,研習得怎麼樣了?”
杜從嶽拱手:“在下與阿清已經悟出真諦的,我二人受益良多,多虧了楚大人您的不吝所授,才使得我二人在武功上有所精進。”
楚青石站起身,看了看杜從嶽,又看了看夏侯穆清,“我看著你們兩個倒是很用功的樣子,你們住到我楚府已經有些時日了,試問老夫這些日子待你們怎麼樣啊?”
夏侯穆清先開了口:“蒙大人賜教,小女與從嶽得以領悟了這套厲害的功法,大人又收留我們在楚府多日,大人待我們自然是極好的。”
杜從嶽亦說著:“在楚府的這些日子,雖然不常見大人,但大人一直對我們兩個晚輩關懷備至,我二人一直感激於心。”
“是嘛?”楚青石打量著他二人,瞬間變了臉色,厲聲而言,“你們既然知道我待你們不薄,怎生還恩將仇報,欺負到了我女兒的頭上?”
二人被這一聲厲喝嚇得渾身一顫。夏侯穆清料想,定然是楚憐兒添油加醋的把自己與她的過節在楚青石面前告了一狀,便問:“楚大人,這些是楚小姐說的?”
楚青石冷了面色,凌厲而言:“夏侯姑娘,我以為你這等心懷俠義的女子必然是明事理之人,卻沒想到你竟然如此心胸狹窄。”
“只因為我女兒也喜歡杜公子,你就不斷的欺負她,折辱她。我這個小女兒是我自她幼時寵到大的,從沒有讓她受到過一點委屈。”
“我真是想不到,你這樣一個俠女,會欺負她這一個弱女子,你的心也真夠狠的。”
夏侯穆清已明曉,定然是楚憐兒對自己沒有辦法,便故意將事描黑,讓楚青石以為是自己欺負了她,讓他責罰自己的。
楚青石極其疼愛這個女兒,必然會全信了楚憐兒的話,夏侯穆清就算是解釋了事情的始末,楚青石也不會相信她的。她也只能這樣說著:“楚大人,有些事情你不清楚,我不是故意要欺負楚憐兒的,是她行事不端,所以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