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聽你的,快和師父說說,癬症該如何根治?”
祁景汐沒有立刻回答薛棟,扭頭看了眼立在一旁的蕭廷猷。
“將年禮放去後堂,我們來聊聊如何根治癬症。”
蕭廷猷點了點頭,拎著年禮往後院走。
醫館燒了地龍,祁景汐有些熱,脫了厚重的披風。
薛棟傾身靠近她,問道:“昭陽,你為了那小子,一直在尋找根治癬症的方法,是不是對他有意?”
祁景汐拿起薛棟面前的茶杯,遞到他嘴邊。
“師父,您還沒到老眼昏花的年紀,怎麼就開始胡說八道了?”
她的年紀又不大,無需著急感情的事。
而且蕭廷猷……
太嬌氣了!
難養!
薛棟看著一臉無語的祁景汐,就知道她對蕭廷猷無意。
他自然是向著徒弟的,沒再替蕭廷猷說話。
但好奇地問道:“昭陽,你比較中意什麼樣的男子?”
祁景汐從沒想過這個問題,隨口回道:“我父皇那樣的。”
薛棟:“……”
內堂的蕭廷猷:“……”
這要求,怕是晏安國都找不出一個!
失落轉瞬即逝。
雖然他成不了太上皇那樣的梟雄,但別人也不行。
所以,他只需要成為最適合公主的人就好。
想到這,蕭廷猷嘴角上揚。
他從內堂出來,走到看診臺旁坐下,溫柔地看著祁景汐。
“公主,可以開始聊了。”
祁景汐初一初二都在看醫書上有關過敏內容,並制定好了根治癬症的方案。
她簡明扼要地說了一下。
蕭廷猷雖然不通醫理,但癬症該如何治,他還是能聽明白的。
“公主,按照你的方案,我這癬症最少得治一年半載?”
如此一來,那他就能長時間見到祁景汐。
近水樓臺先得月!
祁景汐並不知道蕭廷猷的想法,點了點頭。
“醫治的快慢,是根據你的身體情況來決定的。”
說完,她朝蕭廷猷伸出手。
“手伸過來,我給你把把脈。”
蕭廷猷拿過一旁的脈枕,將手腕擱了上去。
祁景汐把完脈,起身走到藥櫃前,抓了好幾副藥。